他表情轻松:“看来不用猜了,我大哥......他就是我大哥啊。”
“不一定。”戒色目光闪烁:“若你大哥已经隐瞒了十几二十年,那就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破腚,屋内必有蹊跷!”
于是他四肢着地四处乱爬。
“......”吴穷一拍脑门,无奈道:“大师,你这是做什么......还有,那叫破绽,不叫破腚。你能不能吟持一点儿。”
“吟个头,那叫矜持!”戒色回头吐槽,尔后继续四处乱爬:“据贫僧推测,屋内必有暗格,不是在地上就是在墙上,你们也一起来找哇。”
“不会吧......”西门极又双叒一次动摇了。
于是他也趴在地上四处乱窜,试图寻找到什么能确认他大哥性别的证据。
“师兄,西门施主,你们这样子实在是不怎么好看啊......”叶清玄摇头道。
吴穷老怀大慰,总算还有个正常人。
但是......
叶清玄话还没说完:“与其在地上找,不如看看墙上。”
他趴墙上找暗格去了。
我错了,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吴穷叹息了一声,走到屋内唯一的家具——床边。
“吴兄,在下刚才靠近的时候观察过了,床上不仅没香味儿,还落了一层灰,估计大哥已经很久没躺床上睡觉了。”趴在地上的西门极回头道。
“你特么是变态吗!”吴穷无语,尔后他嘲笑道:“没香味儿才正常,谁身上天天带着香味儿?”
“不是呀吴兄。”戒色亦回头道:“说书人的故事里姑娘身上都是自带体香的。”
“那是腌入味儿了。”吴穷不屑道:“你们吃过酱牛肉吧?”
“吃过,怎么了?”戒色回道。
旁边的西门极看了他一眼,这和尚毫不掩饰自己破戒吃肉的问题,他也不怕少林寺知道了惩罚他?
当然不怕!少林寺谁不吃肉?
“酱牛肉之所以好吃,就是因为酱料腌入味儿了。”吴穷答道:“同理,姑娘之所以身上香,也是因为香料胭脂腌入味儿了。”
戒色:“......”
不要无情地打破他对姑娘的美好幻想啊混蛋!
又呛了戒色一次,吴穷心情大好,于是也开始认真地观察起床上的可疑之处。
然而床上只有一个木枕,连床被子都没有。
然鹅,吴穷依然发现了不协调的地方。
在这个毫无任何装饰物的小屋内,枕头边儿居然有把玩具木剑!
这把木剑长不过一只手掌,按理来说这本来没什么,但吴穷越看这把小木剑越觉得眼熟。
躬身拿起,仔细一看。
这特么不是某个绿帽子角色的大师之剑嘛!
别说,刻得还挺逼真。
吴穷更加仔细地观察,发现剑身上刻着两个小字“吹雪”。
难道这西门大帅比也是穿越者?他本来叫吹雪,但是因为版权的原因,不得已改成了西门吹?
吴穷手上拿着玩具木剑,陷入了沉思的大波。
就在吴穷陷入沉思,而其他三人正撅腚的撅腚,扒墙的扒墙的时候。
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看够了吗。”
吴穷下意识回道:“还没。”
然后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一转身——
只见西门吹站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屋门处冷冷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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