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班从此陷入战-国时期。
其实每日打卡领小红花跟智慧豆的学习任务并不繁重。
但是他们的基础真的太薄弱了,所以相比起其他前期为了帮忙测试而加入的各科老师们,就显得异常缓慢,堪比乌龟。
“张家界位于我国哪一个省分”体委在赛场上方向感那是好的不行,只可惜这位的地理概念从现实的3D跑到转到纸面上的2D题目就变成瞎子,即使有可爱的小鸡引导,也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
“地球是公转还是自转这题是中文吗?”
“拉姆达?我看着这是入吧!”
“人类是哺乳动物还是脊索动物?”
问题都不是很难,只不过因为楼宁对每个学生的学习情况已经有所了解──所以虽然号称每日小任务是随机题目,其实都已经按照个人的情况做了题库整理。
而且,很多陷阱题在里面,万一一个不小心少选或多选,或是该全选没有全选对不起,有可能智慧的小豆豆就要跑到别人那里去了。
为了增加趣味性以及大家的积极性,楼宁还给他们集点小红花,每天全班累计超过20朵小红花,就在班上种一盆盆栽,然后还可以拿着自己的智慧豆跟小伙伴PK赌局。
“哈哈!愿赌服输!”体委偏科严重,四肢满分,头脑简单。唯一比较强的科目就是数学了,跟读书技能颇亮,反而是运动细胞不发达的学委比起来,可以说是互为珠穆朗玛峰跟小土丘的区别。
“给。”学委其实不笨,几天下来其实已经发现大家题目的难易程度都有所区别,卡着个人能力上现提升,所以也不觉得有不公平。
比赛谁先写完题目,那完全就是碰运气了,毕竟思路这种事情很难说。
“其实这个也挺好玩的。”七班班长蓝孟希推了把眼镜,翻着作业本,对学委小声地说,“我感觉我的知识覆盖面好像比较广一些,再看题目也没以前复杂。”
不知道柳老师怎么找的题库,相当齐全不说,也很能抓重点,后面甚至还会附带陷阱题举例、以及可能误判的点。
“除了锁定萤幕,而且每天把自己的总进步量和班排名给公告出来,然后自动闹钟提醒外,其他都还可以。”另个人无奈地说,“一开始我爸妈还以为我沉迷游戏了,等他们玩过一把后就决定给我买个头灯,避免我半夜被锁在寝室门口回不去。”
七中从高二下学期开始就强迫住校,毕竟晚自习结束都已经十点半了,有些人家里住的远,要是还要回去,估计都得后半夜。
与其隔天一大早还得赶路上学,不如就近住宿,学校统一管理,还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学生有什么状况老师们来不及掌握。
只不过,因为神农APP上规定了最短学习时间,却并没有给大家划分上限。几个七班的学习尖子注意到这个漏洞、以及海量的题库之后,求知之心如同海绵一样,每天恨不得分出所有时间来学习。
但是宿舍都有规定熄灯时间,宿管更是会奸诈地用手电通过气窗随机往里照──要是被发现偷偷用头灯或手机的人,基本上都难逃对方的法眼。
于是大家都只能躲厕所,用小头灯,有房间归不得,反倒建立起革命情感。
“哎,你说,如果把这些题目都做会了,我们是不是真的有机会可以考上大学?”胖子本来是于哥的跟班,不过毕竟跟蓝孟希几个分到一个宿舍,在被荼毒了两周之后,居然也神奇地跟上学习节奏了。
“能不能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最后可以进到校排前两百,考个三本应该不是问题。”蓝孟希知道,整个高二也就七百人。
胖子几个以前都是六百尾巴,浪的飞起。
更何况这位也不是吃苦耐劳的主儿,人倒是从来没有在他们读书的时候干扰,但也已经自我放逐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