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妍走后。</P>

陈氏皱着眉：“窦妈妈，子衍也有二十余岁了……”</P>

窦妈妈知道陈氏想要说什么，不过她不敢说，只能跟着话茬回到：“是啊，没想到二哥儿一转眼这么大了。”</P>

陈氏有些烦躁：“方氏跟了她这么多年，他也不碰。我想着可能是方氏这模样他不喜欢，或者是看腻歪了。”</P>

窦妈妈更是不敢说话了。</P>

“可是，小徐氏，是他自己选的吧，他自己说让小徐氏给他当贵妾的啊。这这么久了，他还是没兴趣？”</P>

窦妈妈梗着脖子在旁边听着，主子家的秘辛，她是一句话也不敢插嘴。</P>

陈氏却在等着她说话。</P>

窦妈妈只好说道：“许是，公子操心朝堂，事务繁杂……”</P>

其实她一个老婆子也知道，这些不过是借口。但是她只能这么说啊。</P>

其他的她也不敢说啊。</P>

陈氏气疯了：“朝中这么多士大夫，哪有这么多事情要他一个人操心？再说，就算是再忙，身边莺莺燕燕在院子里等着他，且小徐氏美貌也是东京城独一份了，他也不为所动？”</P>

“日后，我就是给他找了个天仙做大娘子，他连碰都不碰人家，怎么给侯府传宗接代？”</P>

“莫不是……”</P>

陈氏睁大了眼睛：“莫不是……有什么隐疾？！”</P>

陈氏本想等着窦妈妈反驳她，也好让她心里舒服些。</P>

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罕见的沉默了。。。</P>

陈氏惶惶不安：“我是不是应该给他找个郎中？不对，不对，万一是我胡乱揣测……”</P>

窦妈妈忍不住提醒：“夫人要不改明寻个机会去问问……”</P>

陈氏难以开口，子衍从小就聪慧过人，性子也冷淡，很少和她这个母亲亲近。</P>

要是侯爷还在就好了。</P>

“这让我怎么问？子衍也是而立之年，况且依他想性子，即便是真的有什么隐疾，也不会告诉我。”</P>

窦妈妈叹息：“那夫人也不能在东京城里随便找郎中，公子是官途顺遂，有多少人眼红，还是不要给其他人做文章的好。”</P>

“而且，公子心气高洁。”</P>

陈氏叹息：“是啊，若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自己心中肯定就失意极了。”</P>

……</P>

这些日子，她总觉得陈氏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似乎话里有话。</P>

直到某天夜里，徐晓燕愣愣地看着突然来她房间的周子衍。</P>

“公子，你怎么有空过来了？”</P>

她是真的惊讶。</P>

大晚上的，他不在书房休息跑她院子来做什么？</P>

周子衍进门时的脸色有些莫测，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间，简单整齐，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装饰，好在屋里的熏香很好闻。</P>

他大步过来，坐在椅子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