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拓拔博?拓拔宇?铁甲军?(2 / 2)

明城决 留白一世 1933 字 10个月前

“宇儿。征战沙场,攻城略地,你已精通熟之,唯有人心难测。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唯有保全自身,才能行拂乱其所为也。你若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枉费我个司马兄一番苦心。”</P>

“末将,明白。”</P>

待拓拔宇离去,帐中只剩主从二人。</P>

“他真的明白吗?真的能肩负大任,扛起这杆大旗吗?”司马炎反问道,又或是自语。</P>

“他可以的!天下没有比他更适合之人选了。此役后,你我能不能独善其身还得靠他呀。我已向朝廷乞罪请辞,算算时间恐怕文书已至御前。”</P>

“你呀,你!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你那位侄子可不是这个侄孙这般。他可是心性狠辣,不念旧情呀。你我早就是砧板上的鱼虾了,何时下锅不过是别人一言而已。哈哈。到死还得我作伴呀!”</P>

两人侧目相顾,泪水微湿脸颊。笑中有泪,回往春秋。那一年一儒士位列人臣,一少年英姿鹤发镇守边疆。每逢大战,儒士必以温酒送少年。那一年儒士高官厚禄风光无限,少年兵败被异军所囚,儒士上下游走,变卖家产,奋不顾身求少年。</P>

那一年两人已至中年,将军已手握雄兵,镇守边陲,本可异军突起割据一方,成龙成凤。可他终还是没有那般做。只因儒士一家老小之命,皆在他人掌中。那一年儒士忿不平,祸水降临全族。将军只身前往都城,跪求殿上,用我一身所有换儒士一族性命可否。那一年将军调离边陲,从此不闻世事。儒士常伴左右煮酒叹天下。</P>

那一年兵临城下,危亡之际,将军临危受命;无兵无将,儒士倾全族之力为他招募兵勇,敌退族人皆亡。至此将军身边多了一老儒士,转战沙场,征战天下,誓为知己者死!这一转身两人皆已白发苍苍,回首往事历历在目。</P>

时光静好,与君语!</P>

细水流年,与君同!</P>

繁华落尽,与君老!</P>

时光不老,那人永在!</P>

“非富非官一匹夫,有花有酒卧寒庐。</P>

堪师堪友几知己,云去云来任卷舒。</P>

老伙计是我对不起你呀!”拓拔博低声叹息道</P>

上寒都城。君主拓拔渊高坐龙椅,时有沙沙声翻阅奏书,下方几名官员低头跪等,大气都不敢喘,衣衫已被汗水浸透。</P>

“这是铁甲军的军报吗?何时送的?”一声庄严之语,打破了寂静。</P>

“回王上。午后时分,八百里加急送之军部的,臣等不敢耽搁,即可送至。”</P>

“嗯。”拓跋渊微微点头,便阅览之。</P>

“哼!拓拔博大将军说攻城失利,此是天时不利我上寒!放肆!他是觉得孤王不敢动他这位叔叔吗?岂有此理!作战失利,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此战本不可为之,孤一意为之?一派胡言!”主上震怒,奏折被推翻,地下众人皆战战兢兢。</P>

“大王息怒。大将军孤军作战,自有他得难处。”一大臣颤声回道。</P>

“难处?何难?铁甲军曾经威名远扬,攻城夺池从无怨言,可现在每打一仗,就要跟孤讨价还价。都是孤的错,昔日太纵容他和铁甲军了。”</P>

“王上说的对。铁甲军是过于骄横了,可如今大将军也学会低头了。大将军的乞罪书随军报一同送至。”军部大臣随声附和,似无意说道。</P>

“哦?乞罪?找来给孤看看!”寒王说完,一侍者立即躬身,在散落的奏折中寻找,随后双手呈到寒王手中。寒王拿过奏折,快速翻阅。</P>

“哈哈!孤这位叔叔有点意思呀。孤还从未见过大将军弯腰低头呢!这是要功成身退嘛?用大公子做挡箭牌?你们也都看看吧,这难题不能让孤一人挡之。”侍者接过奏折,传到军部几位大臣手上,几人挤身观看。片刻阅完,还给侍者。</P>

“微臣愚见,此非坏事,但也不是喜事。”</P>

“爱卿所说何意?”</P>

“臣之意大将军要辞官准许便是,没了牙又暮年的老虎,入笼才是其最好的归处。至于大公子执掌铁甲军,微臣恐矣,,担心,,”</P>

“嗯。爱卿之意孤王明了。大公子不会有二心,也不敢有!只要孤还在这大位一天,他就只能当好他的公子。</P>

铁甲军出征多日受阻,然孤军深入;后勤补给未能及时送至,以免徒增伤亡,召铁甲军即可回师。此令就由军部代发吧。”</P>

“王上英明。”众大臣跪拜。</P>

“叔叔呀叔叔。你可给侄儿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呀,功成身退?侄儿可是给过你机会呀。想用我儿做挡箭牌?做梦!放心孤不会杀你,孤要让你亲眼看到,孤是怎样用好你的铁甲军。”大殿之中,只有寒王一人。寒王低声细语,独自徘徊。</P>

阳明城中。在明城还在四处奔波,四处指教众人。</P>

“来来来。都听我说,你们这些曲赋背的都挺好,唯一的缺憾就是得用家乡话吟诵。你们几个,别停!就在城上故意挑衅。你们几个天黑时分,城上火把都插满了,确保能燃到后半夜。你们几个看好时机,就用各自乡音吟诵昂。”</P>

婉儿与几位将军看着明城上蹦下跳,爬上爬下,对一众军士指指点点。心中虽有疑虑,却无人寻问。</P>

“你做这些事,我虽心中明了。但是就靠这些?虚张声势便能迷惑敌军?”婉儿还是没忍住问道。</P>

“说实话,小人也不能确定!可小人算定拓拔博不会轻举妄动,一个诡计多端之人,又怎么不会疑神疑鬼?此计成与不成都只是暂时为之,若想长治久安,还需另求他法呀。”</P>

“是何办法??”</P>

“郡主早已成竹在心,为何多此一问。”明城指了指对着一众士兵言传身教的几位大儒。</P>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