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夜，我知道我不配逼你回答这个问题，我也不配再纠缠你，我只想知道……你接受我，是因为我救过你吗？还是说，你跟我一样，是因为爱……”

易夏坐在那里，每说出一个字，就是针尖刺在心尖上的痛。

因为也许会听到让自己崩溃的答案。

但他已经失去了欢夜，还有什么能失去？尊严吗？

“易夏，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负责任。我问你，如果我回答你了，不管答案如何，对于过去的事情，你都能放下吗？离开这里之后，不再想我们的任何可能。你能做到吗？”

欢夜将话说到这里，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在她和易夏面前画一条线。

自此，再不逾越，再不牵扯。

易夏放在膝盖上的手掌握紧，很轻的点点头。

欢夜，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能承受。

“易夏，正是因为你的隐瞒，你的不自信，你现在才会问我这么可笑的问题。你是我的初恋，是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如果不喜欢你，不会在你一次次暴躁发作之后还选择回到你的身边照顾你，开导你。最初和你接触的确是因为你救了我，可是后来，我是真心喜欢上你的单纯不做作，以及为爱情执着坚持的态度。

易夏，爱了就是爱了，这没什么好纠结的，你应该纠结的是，为何你有那么多的放不下。我们曾经相爱过，后来，因为你的偏执和控制欲，我们才渐行渐远，直到出了视频的事情，算是彻底划上了句号。

我说完了。”

欢夜说完，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