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威势,迟子鱼在栖行云身上见过。
然而,这种威严,就好像天生来自某些上位者。
他们手握重权,言笑晏晏间那样的云淡风轻,说话的份量却重如千钧,直掌人生死。
刘同额头盗汗,硬着头皮道,“大人,您一定要明察啊。
小的今天特意带着爱女过来赴宴,不曾想爱女受到此等侮辱,小的难平心头之恨哪!”
迟子鱼冷笑道,“那刘掌柜不妨说说,我们是哪里侮辱了您女儿呢?
如果不是您女儿先侮辱我们在先,您觉得您会自食恶果吗?”
“你!”刘同气得喉咙一梗。
迟子鱼呵呵道,“您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的泥腿子。
看不起我们的双手曾经沾满了泥土,看不起我们微不足道的努力。
这些鄙视您放在心里就好了,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您知道在座有多少人,曾经和我们一样出身卑微,却都是靠自身努力打拼得来今天的辉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