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这么普通,能出什么风头呢,不被那些人忽视就算好的了。”
说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迟子鱼又说不上来哪里的不妥。
她抬眼看看栖行云,栖行云缓缓喝了一口热茶,无意识地叹道,“宋将军是我朝大将,常年在朝堂与沙场间奔走,见过的世面,多。”
没头没脑的话让迟子鱼一脸纳闷,“……”
……
过年这几天的忙碌奔走让李黑感到很疲惫,很疲惫。
白天,是一家又一家走亲访友的死循环,晚上,是让栖水沛按在身下无休止的采撷。
李黑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跟掏空了一样,每天行走在外的不是他,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
的疲惫让他害怕面对夜晚。
可是,天又黑下来了呢。
傍晚,一家子从干娘家吃饭回来,李母就张罗着烧些热水,准备洗洗睡了。
栖水沛看到家,就跟在海上漂泊许久的小船,终于找到停靠的港湾一般,她迫不及待地把脸色发青的李黑拖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