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摇摇头,怎么都想不明白。 – 玩闹了半早上,两夫妻才出家门。 下午,两人去了水库一趟。 现在正值冬季,雨水少,水库也趋于干涸,水位达到了最低,几乎随处可见游动的尾鱼。 大片大片的沙滩同样暴露在外,入眼满是荒芜。 水库临风,晚风萧瑟。 “冷不冷?” 栖行云生怕迟子鱼冻着了,特意帮她系紧了披风,把迟子鱼严严实实地裹紧了。 迟子鱼把脸埋在领口一圈的白狐毛里,摇摇头,“不冷。” “把帽子也戴上。”他细心地把帽子罩在迟子鱼头顶。 就剩下巴掌大的小脸了,看着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