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行云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那正好,明天你就在家躺着,作坊的事我去帮你看着。”
“不要了。”
“你再不要一个试试。”
迟子鱼惶恐地睁大眼:“你……你……要嘴下留情。”
“该叫我什么?”
“……相公。”迟子鱼讨好地见风使舵。
此刻的栖行云绝对是一头正在气头上的猛虎,她不能惹毛了他。
“唔……”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视线里一片朦胧。
……
两人嬉闹纠缠许久。
迟子鱼想起他们还没的晚饭,中途愣是打断了栖行云的兴致。
“该吃饭了,我好饿,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栖行云不情愿地从她身上起来,“我去端过来。”
“记得把衣裳整一下。”
别衣冠不整地出门。
要知道,她男人穿衣裳的时候是最禁欲高冷的,像天山雪莲,可远观不可亵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