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书了?”张星看到迟子鱼放在面前的几本食谱,“你不是不认识字吗?”
“我现在认得一点。”
“没想到同样是村里长大的,你一个女人家,竟然还认得字,真是厉害。
张星哥在人医馆里做了这么久的跑堂,也没认得几个。”薛莹皮肉不笑道。
“我天生就笨,一看到字就头痛,不比得那些读书人,随口就能做文章,我连乌龟蛋·蛋都画不出。”张星说。
“做文章都是些不实在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薛莹道,“你是没瞧见我们村里那几个童生,自以为读了点书多了不起。
天天在我们面前吟些酸诗呢,鬼才想听。”
“说的也是。”张星点点头,又问迟子鱼,“听说你们家那个秀才三哥今年没考上?”
张家和栖家虽然一个村里的,但是隔得远,而且交情也不深。
关于对方家的那些消息,总是传的慢。
而且张星又经常不在家,对村里的事更是了解甚少。
“没有,他现在在白鹿书院教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