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张大娘,她如今生活的大概情形是什么,会哪些东西,能做什么?
“你来问吧。”迟子鱼道。
“嗯。”
栖行云便开口问了,“龚叔是吧,你以前是个账房?”
“是。”
“在哪里做过账房?”
“福来酒楼,就是酒家巷子那边,做过五年,后来……”
龚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大概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龚叔并不是很想提及。
只是龚叔不说下去,栖行云也不搭腔。
面对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摸清他的门脉是很重要的。
空气安静了几秒。
终于,龚叔抬头看着栖行云道,“是这样的,福来酒楼之前的管事指使我做假账,我拒绝了。
管事很生气,便设计污蔑我做假账谋取私利,害得我们酒楼遭受了一笔巨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