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每次都对水沛那么家伙那么凶吧。” “那是她自找的。自己不知道收敛自己,把我们的好心当成理所当然,她想的倒是美,换做是我,也不会理她。”栖行云冷嗤。 迟子鱼放心地点点头,“嗯。” …… 饭才吃完,栖家宝就过来了,把栖行云给叫过去说话。 迟子鱼则去把碗给洗了。 回屋后看书,顺便等栖行云回来。 星云密布,夜风萧萧。 院门槛上,两父子并肩坐着。 一个身形笔挺,一个却早已被繁重的农事压弯了背,有些佝偻。 栖家宝吸着烟枪,一口一个吞云吐雾,只是满脸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