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说,她怎么敢?
陆晋渊气极,也顾不上其他,用力地啃噬着温宁的嘴唇,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交缠的唇舌间弥漫开来,他却丝毫不觉般。
温宁只感觉手疼,嘴唇上被蹂躏的地方也疼得厉害,她眼中掠过一丝恨意,猛地对着陆晋渊在她口中作乱的舌头咬了下去,男人吃痛,动作停顿些许,随即,却又更加凶狠地侵犯进来。
“怎么,和你的奸夫见了一次面,就连被吻一下都受不了了,你在为了他守身如玉?”
粗暴,没有丝毫爱意的吻结束后,陆晋渊漠然抽身。
他的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表情依旧冷漠,就好像刚刚如此疯狂掠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薄唇轻启,吐出的话依旧是刀子一样伤人。
温宁感受着口中的血腥味,被陆晋渊这样一句又一句地讽刺着,她的心早已经麻木了。
“你又凭什么管我,把我说的那么不堪,难道你就很干净?”
还不是一离开她的家,就立马找到了慕嫣然,她还觉得他不干净呢,毕竟,两个人那么亲密的样子,谁知道他们已经做到了哪一步。
陆晋渊也会像刚刚那样吻慕嫣然吗?想到这儿,温宁的心更难受了,只是,表情却依旧很漠然。
她已经……不想再给面前这个男人丝毫察觉她脆弱的机会了,她不会再犯蠢了。
“至少,比怀着其他男人野种,还想着嫁进陆家的女人干净得多。”
陆晋渊发现,温宁总有本事三言两语挑起自己的怒火,他粗暴地拉着温宁那一只好着的手,把她拉进了房间里。
“我当初说的,从来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既然你不同意将孩子送走,那就在这里待着,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陆晋渊把温宁拖到卧室里,打电话叫安辰派了几个保镖过来,“你就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别想再见到贺子安,你和他,没有任何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