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便进来把她们都拉出去,保证自己守在门外候着,朱嬷嬷这才放心地回去睡觉。
屋中有一张贵妃榻,南宫翼天挪过来,自己先躺下去,再把冷潇抱在了怀中,扯了一张薄被盖着。
冷潇伏在他的胸口,脸是对着小龟蛋的方向,心里难受,这么小的孩子,太遭罪了。
“他会好的,对吗”南宫翼天也担心,每一次他不舒服,他就担心得不行。
对医术不精通不了解,导致他总是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不是不信冷潇,而是有些疾病,就算再好的大夫,也是无能为力的。
“我会尽力。”冷潇轻声道。
头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尽力而为这句话,从她进府的时候就说过。
她没有绝对的把握,但她会尽力。
“我太沉了,你不要抱着我,我在床边趴一下吧。”冷潇挣扎起身。
南宫翼天的大手圈住她的腰间,压住了她,声音轻柔沙哑,“不沉,抱一辈子都不觉得沉。”
冷潇抬头,伸手撩去散乱的发丝,看到他深邃的眼眸,想起今晚本来两人是有安排的,却被小龟蛋的突发高烧而中断了。
她伏下,闭上眼睛,小龟蛋是他们最大的坎,只要小龟蛋好起来,所有的困难她都不怕了。
小龟蛋半夜醒来说饿了,南宫翼天马上叫阿佩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粥。
阿佩刚想去,朱嬷嬷便从回廊里闪出来,她冻得嘴唇都紫了,哆嗦着道:“有,厨房里有粥,老奴马上去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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