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那两个丫头落单,可又不能天天盯着,机会还真不好找。”
可恶的吕家,可恶的杜宝意。
本来小玉姐姐也退学了,可以随时过来一起读书练功,可她担心引起吕家注意,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和祸事,都不敢过来找他们。
偶尔过来也偷偷摸摸和做贼一样,真是气死人了。
轻灵安慰道:“也不是全无收获,多少打听到了一点有用的。
吕家真是极有手段,把府里管的滴水不漏,就是担心别人安插钉子或者被不忠的奴才出卖。
吕家普通的奴才都是世仆或者从小买的尚不记事的孤儿,以保证对主子的忠诚度。
心腹家奴和重要管事更是从小精心挑选培养,达到要求之后才会送到主子身边做心腹。
平定侯府也有这样的奴才,金杯和玉盏就是这种来历,所以她们虽然年少却十分老练得用,也深受杜宝意信任。
金杯是自幼买来不知来历的孤女,玉盏是从田庄上挑选的佃户女儿。
她父母早亡,自幼被挑选养在别处,也只对年迈多病的祖母还有几分眷恋,对其他叔伯根本不理会,想找她的软胁都没办法。
两个人都没什么可拿捏的,这种身份的人也深受主子信任,待遇也高,还各有一个服侍的丫头,想收买她们也不容易。”
小俊心中冷笑,果然是吕家,用嚣张跋扈做掩饰,其实行事十分阴险周密。
就连奴才都如此用心,更何况其他心腹近支和得用之人?
他们的野心和势力可能远超自己的想像。
可惜有人比他们还会装。
纪家一直以粗俗莽直不知礼数的武将家族示人,纪淑妃也为人简单直白大大咧咧,从来都是一付大气明艳爱说爱笑的模样。
就连小锐也从小一付贪吃贪睡贪玩不大聪明的样子,没想到最后的赢家会是他们。
朝中这一代文臣武将和勋贵,大部分都是靠着谋略和赫赫战功挤身朝堂的,不是实力雄厚就是有真本事。
剩下那一小部分,也家世背景极不一般的,才能在权力更迭中屹立不倒。
纪家和小锐若真的是这付性子,如何能算计掌控那么多人,成为笑到最后的人?
难怪灵儿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吕家能装,纪家更能装。
那他也只能学着装。
不,他有易容术,整个人都成了另一个人,根本不用装。
无忧也没想到对付一个小小的丫环会这么麻烦。
其实那些暗卫和会武功的婆子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可一只恶犬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吗?
更不值得闹大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交给子然和灵儿练手还差不多。
轻灵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对平定侯府退避三舍、连消息也从不刻意打听的做法有问题。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暗中调查不等于以卵击石。
道听途说不算数,这一次的事她一定要亲自参与。
“姑姑不用担心,我和子然都不上学,我们打算以后每天早上等杜宝意走后,就盯着平定侯府。
跟着杜宝意身边的那个找不到机会下手,留在府里的却未必一直不出门。
我们也不挑人呢,逮住哪个算哪个倒霉,也能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