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墨北曾残害他人的影像同时显现。各种残忍的方法,可以说他很好的继承了博士的手段。这名少年身为实验品的同时也是实验的操作者。</P>
洁白的大褂与塑胶手套,胸前的口袋插着记录的圆珠笔。墨北拿着文件夹,笔杆轻轻敲击纸面。</P>
“…不合格,甚至连结果都不如上一个。”被口罩遮住的面容仅仅露出一双眼睛,灯光下冷酷无情,“不过你的心脏还有大脑似乎是不错的‘部件’。也许,博士大人会喜欢。”</P>
修长的手指抵住手术刀柄,刀刃距离实验品的胸口不到半厘米:“话说,你会害怕吗?”</P>
那人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四肢连同身体一起被锁在手术台上。虽然不能挣扎,可皮肉下显现的经脉却充满了挣扎的迹象。</P>
“差点忘了,为了防止你的声音影响到大人,我已经事先处理了你的喉咙。”沾着消毒水的湿巾擦拭刀面,墨北举着刀在灯光下晃了晃,似乎是在表达刀的锋利。左手食指挑起那人的下巴,墨北的声音温柔却似恶鬼的祷告:“放心,你不会疼很久的。”</P>
“我的主人,他的技术会比我更好。”</P>
话落,博士也身着实验服进入:“都处理好了?”</P>
“试剂已经注入,对声带的处理也已经到位。一切准备就绪,大人。”</P>
多托雷一手掐住实验品的下巴往上抬。灯光下,对方脖子上的缝纫痕迹清晰可见:“还算有进步。我想,你有资格学习更好的实验技巧。”</P>
脸上一闪而过的犹豫,墨北还是走到博士身边。</P>
这一刻,博士罕见的收起脸上的疯狂,犹如老师般教导墨北如何操刀从对方头部完整的剥离大脑。</P>
鲜血犹如玫瑰在眼前绽放。墨北被吸引,捏着手术刀愈发得心应手。</P>
直到鲜艳的色彩染红了那人的头颅,淌在手术台上。原本洁白的手套已经变得血迹斑斑。鲜血喷薄,有那么一两滴飞溅到白大褂和墨北的口罩上。少年咽了口唾沫,鼻尖嗅到了血液的腥甜后不由得使手上动作一顿——</P>
除了血液流淌的声音,剩下的便是二人的呼吸声。墨北缓过神来,顺着博士手指着的方向将整颗大脑剖离。</P>
放入福尔马林中,博士又取出新的罐子,用于储存心脏。</P>
墨北点头,刀刃向下移动——</P>
剖出心脏的过程要顺利的多。墨北显然已经经手过数次这样的任务。</P>
他得以取下口罩,渴望而又克制地含住自己的手指——舔舐手上的鲜血。</P>
想起白白流在手术台的殷红:“可惜,都浪费了。”</P>
“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博士走近时,墨北已经放下了手。多托雷盯着墨北嘴角的点点红色,进而布置下新的任务。末了,他只补上一句,“你只需要负责取走他的性命。至于方法手段——随你心意。”</P>
甚至毫不意外的,流浪者看见墨北用剑解决了那人后抽取了对方的血液吞食。印象中,身为“散兵”时期的他也曾为对方献出过鲜血。相较之下,此刻所见的吞食确实更接近单纯的果腹。</P>
流浪者摇头,前方出现众多有关墨北过去的图像。多数为任务,冷酷无情的收割生命,也包括了实验与被实验。</P>
“比起人偶,你是更为出色的实验体。也不枉费我设计将你从踏鞴砂带来。”博士转而走入成堆的实验数据中,“在人偶身上初步实验,最终将成功的部分运用到你身上。身为实验者,这是我对你的仁慈。”</P>
“所以,实验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墨北。”流浪者的大脑传来嗡鸣,“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的,多托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