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P>

柔腻...</P>

手腕处的触感，让人留恋不舍。</P>

即便是当时他似乎疯了，可为什么清醒过来后，并无悔意。</P>

反而...</P>

是在一次次的记忆倒影中捉到她的容貌？</P>

*</P>

“摄政王权高声望，殿下与他搞好关系，并非是坏事。”婴宁转首，正好看到烟雨朦胧桃花绽意，他视线几乎在她看向自己的时候，立刻避开了。</P>

反而是她注意到了。</P>

“四殿下？”</P>

“是有什么心事？”</P>

燕启臻轻轻咳嗽了一声，遮去了他刚才的失神：“无事，只不过想到了一件事。”</P>

“什么事？”她举起酒壶，又往自己的杯盏倒了一汪月光。</P>

“今日父皇还问了本殿另一件事情。”</P>

“父皇问...近日你我之间的传闻。”燕启臻说此话的时候，脸色似乎有些潮红意。</P>

“是联姻一事吗？”</P>

燕启臻听到她直接提了出来，轻轻点了头。</P>

“父皇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便来询问了。”</P>

皇后有意撮合婴宁和六皇子燕景胥，在婴宁上一次前往凤仪宫的时候便直接提了出来，却被婴宁婉言拒绝。</P>

婴宁有意与四皇子联姻之事的消息，便这样从宫中泄露了出来。</P>

*</P>

婴宁不语。</P>

片刻之间，有一人忍不住。</P>

“你不想知道，我的回答吗？”燕启臻这般问道。</P>

“一切事情，早就随了殿下的愿。”她看着月色倒影在杯盏之中，觉得煞是好看。</P>

燕启臻盯着她的面容，听到她朱唇轻启又说了一句：</P>

“那昭宁何须知道殿下是如何回答的？”</P>

“是与否，此时也已经不重要了。”</P>

燕启臻有些晃神，胸口却有些郁气。</P>

他知晓她说的不错。</P>

联姻一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论他怎么回答，他已经达到了想要借助西域长公主名头的目的。</P>

而他此后与太子之间的差距，并不是联姻一事能够跨越的。</P>

甚至，她对他的价值已经不多了。</P>

但是他...</P>

却生了妄念。</P>

*</P>

“四殿下，便送到这里吧。”</P>

两人因着喝了月醉酒，便并未坐轿。，而是一路悠闲的走了过来，后方的不远处跟着随从。</P>

婴宁在前，燕启臻在后。</P>

酒气与月色相互交融，似乎唤醒了淡淡的心意。</P>

“昭宁。”燕启臻停下脚步，终于开了口。</P>

“父皇问我联姻一事...”</P>

“我并没有否认。”</P>

他话中的意思太过明显，但是燕启臻依旧开口：“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请求父皇赐....”</P>

“四殿下。”娇柔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P>

燕启臻一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