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的回答像是早有预料，留白拓在那里也是刻意而为，之前说出的一切都有所隐藏，避免亚当监听，察觉到异常。

白拓是恶魔队的例外，这些例外的事情，由他来做最好不过。

在他将一切事物说出来的那个时候，许多必然发生的事情就已经改变，但能够通过逻辑推断出之后的走向，给予他们很大的便利。

不得不说，就连楚轩都得夸奖白拓一句，能够将这么多关键剧情全部说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去承担这种不顾后果，甚至说不顾自己的暴露。

如果不是为了整个团队而诉说一切，那就一定是个疯子。

白拓将这12个碎片握在手中，紧紧握住，将其捏成了一整块。

“我手中的12个碎片，楚轩，你能够猜出来吗？”

“在《最后的晚餐》中，它和十二门徒一同坐在长方桌上，前面是丰盛的美食，它居中而坐只说了一句话，周围的门徒就已经露出了各种情绪，他们或紧张，或愤怒，或震惊，或激动。

每一位门徒都可以充当上帝，也可以让它降临。

亚当曾经试图去摘取那个金苹果，来让自己触碰到那个梦，不论是人类补完还是在现实世界的谋划，都是在为了自身的不断进化，以达到它的境界。

现在，他已经进入了他的伊甸园，只需要再有一次触碰金苹果的机会，他就能成就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全知全能，在这里并不再是一个梦。

正如队长所说，它给予了我们希望，能否把握，就看自身了。

亚当，现在就是在拼尽一切的把握住。

但......”

楚轩言未完结，却被白拓半途插嘴道：

“但凡人的智慧，总是在以无用的计谋想要完成无法完成的梦，他们对于许多事物只有一知半解，所以总是在徒劳。

你说对吧，楚轩。”

楚轩那边沉默良久，平静的语气回了一个字：

“对。”

十二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