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情非得已。</P>

她不会乱跟人攀亲戚。</P>

“早点回来。”</P>

“你今天还会回家的，对吧？”</P>

他问了两句，脸对着洗手池。</P>

堂堂帝君在这里给她洗碗。</P>

楚夏也不好意思不给人家面子。</P>

“当然。”，她笑着说，“这里是我家。不回来，还去哪里。“</P>

钟离没有说话。</P>

听他洗碗的节奏，应该是很满意的。</P>

楚夏看着他的背影，一步步退出厨房。</P>

老灯还是会享受的。</P>

这屋子占地最少几百平方米。</P>

位于闹市区。</P>

属于是黄金地段。</P>

难怪璃月人说钟离先生深藏不露。</P>

说不定在哪个国家都有房产。</P>

楚夏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平复心态。</P>

才来到艾尔海森家敲门说，“打扰了。”</P>

“我进来了。”，一进屋子。</P>

艾尔海森不在家。</P>

楚夏看到这屋里乱七八糟。</P>

打坏的东西就掉在地上。</P>

又想起刚来那天，被这些雅致、整齐的摆设给惊艳到过。</P>

便默默地拿起扫把，在打扫这些被破坏的东西。</P>

“……”，门响了一下。</P>

大约是半小时以后。</P>

艾尔海森提着一壶酒，走进来。</P>

看到家里有个女人穿着围裙，正在打扫。</P>

“……”，他抱着手臂。</P>

终究是没说什么，走到客厅，跨过那被打碎的台灯，坐到沙发上面。</P>

啪——</P>

声音不大。</P>

楚夏看清了那是一瓶苹果酒。</P>

跟她买给钟离的一样。</P>

借酒消愁？</P>

她闻到浓重的酒味，再一看艾尔海森，脸也有些微醺的样子。</P>

“你喝酒啦？”</P>

“没有。”，艾尔海森翻开书。</P>

就像平时一样爱搭不理地回答她。</P>

楚夏说，“别装了。”</P>

“你身上的酒味都盖不住了。”</P>

“是我不好。”</P>

“交友不慎。”，艾尔海森忽然说，“要是有人威胁你。你就眨眨眼睛。“</P>

说完端详着她的反应。</P>

“他真是你父亲？”</P>

“……”，楚夏脸红了。</P>

不肯定，也不否认。</P>

“看来不是。”，艾尔海森翘着腿。</P>

把膝盖压在另一条上面，架高了书本。</P>

看他总是自己拿着书。</P>

楚夏忽然说，“我送你一个礼物吧。”</P>

“无事献殷勤。”，艾尔海森今天好像话很多。又或者是也在好奇她要怎么补偿他。</P>

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P>

一进门看到楚夏。</P>

艾尔海森不得不承认。</P>

这女人还是有良知的。</P>

这是她的优点。</P>

难得发现她的一个优点，自然不能错过自己应得的利益。</P>

艾尔海森也没打算让她赔钱。</P>

本来她借住在这里也是出了一笔资金的。</P>

“你的那笔钱，将来可能还能收回来。”</P>

“不过那应该是几年后的事了。”</P>

“如果卡维的项目顺利的话，说不定你还能得到大于北国银行存钱的利息。”</P>

楚夏说，“没事。我相信卡维学长不会坑我。就算坑了也没事。”</P>

这话说完，艾尔海森从书本里抬头。</P>

该说她是善良还是蠢呢？</P>

“你回去吧。这里我会收拾的。”</P>

楚夏依旧在收拾那些被破坏的柜子、书本之类的。</P>

艾尔海森站起来，拿掉她的围裙，夺走那把扫帚。</P>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P>

“……”，楚夏出去了。</P>

艾尔海森把扫帚扔在一边，重新看着桌子发呆。</P>

礼物？</P>

好意思提礼物。</P>

他拿起那瓶酒，不知怎的，有些口渴。</P>

楚夏走到门边，替他关上门。</P>

恰好看到艾尔海森拿起那瓶酒。</P>

看样子是气的不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