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没看见？’</P>

花眠将自己的行动轨迹一一叙述，方迟在纸张上写道。</P>

她微微点头：“对。”</P>

按照003的话，若是看见了，此时她大抵也说不出话来了。</P>

会议室安静下来，只有笔芯摩擦过纸面的声音，过了许久，房间的门被敲响，杜连云将房门从外面拉开，目光落在花眠身上，很快挪开看向方迟：“出来一下。”</P>

方迟起身出去。</P>

杜连云看了眼玻璃门里的人：“是巧合吗？”</P>

是在询问作为割喉案重要证人的花眠出现在第二案是否是巧合。</P>

方迟摇头，在手机上打字：‘不可控因素太多，是巧合。’</P>

首先那栋老式居民楼停电可查，其次，买酸菜的妇女出现的时机不可控，两人吵架不可控，只能是巧合。</P>

杜连云微微点头，目光却沉了沉：“确实太巧了。”</P>

“尸体男性，身份未知，尸身被切块，泡在酸菜缸最底下，死亡时间未知，死因未知，阿阳那里要通宵检测了。”</P>

杜连云简单将目前的信息告知：“我怀疑，可能不是割喉案的凶手做的，手段太过残忍几乎像是在虐杀，目前只能先查出被害者身份，再从他的社会关系入手了。”</P>

一桩未平，一桩又起。</P>

天色很快暗沉下来，整个旧城区仿佛陷入了等不到太阳升起的黑夜之中。</P>

人心惶惶。</P>

整个警局陷入彻夜不眠之中，花眠坐在会议室里，期间，方迟进来送过一次盒饭，花眠光是想到系统说的场面，就全然没了胃口。</P>

盒饭没了温度一直不曾动过。</P>

花眠倚在桌子上，后半夜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P>

醒来后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身上多了一条毯子，坐起身时周身都一阵酸痛感，她目光一转，看到了垃圾桶里的长纸盒，是毛毯的包装。</P>

清醒了片刻，犹豫过后，花眠推开会议室的门，走廊外站了两三个昨天被一起带来的路人，正在询问什么时候能走。</P>

警员回复还要稍等一下。</P>

“信息都采集完了，我们该说的也说了，一晚上了，还不能走吗？”</P>

“我们不可能是凶手吧？等等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P>

人声渐渐不满，警员连声道歉，又是感谢配合调查，最后答复说去问问队长。</P>

很多人拿着收集来的资料走来走去，显然忙碌了一夜。</P>

花眠准备回会议室等，忽然看见杜连云从警局外走了进去，被众人围住，他做了个压手的动作，四周渐渐安静下来。</P>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们马上派人大家送回去。”</P>

“感谢各位的配合，若是发现周围有失踪人口，或者陌生行为奇怪的人员请随时联系我们。”</P>

“感谢，感谢。”</P>

人群被分流，待在其他房间的人也被带了出来往外走，花眠犹豫着跟上去，走到中途被拉了回来。</P>

“？？？”</P>

一回头看到了方迟。</P>

后者打了个手势。</P>

花眠没看懂，胡乱指着自己猜到：“我等会吗？”</P>

方迟点头了。</P>

回到会议室，方迟在笔录纸上写：‘最近不太平，这次案件的凶手很可能就住在尸体被发现现场附近方圆五公里之内。’</P>

‘简小姐又是割喉案的目击者之一，我们建议你最好搬到治安好一点的地方。’</P>

路过的女警员走进来，看了眼笔录上的内容：“方队说的对，市局那边的公寓楼住的基本是我们同志。”</P>

“应该还有空的房子，简小姐需要我帮你留意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