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停下来啊,春雨逼迫自己继续向前追去。又转过两个弯,眼前又一次豁然开朗,惊涛骇浪声从脚下传来,似乎大海已扑到眼前。
乔治≈iddot;艾伯特站在高高的海岸边上,冷竣地注视着匆匆赶来的春雨。
他并没有撑伞,而是戴着顶宽大的礼帽,穿着件黑色的风衣挡雨。
终于追到了他!春雨喘出了一口气,举着伞缓步走到他跟前,身边有许多黑色的礁石,海浪正扑打到她脚下。
也许是经历过这种环境的缘故,她并没有任何惧色,但没想到先说话的却是艾伯特:"为什么跟踪我?"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现在我告诉你。"艾伯特在细雨中摇摇头,"我没有跟踪过你。"
春雨冷笑了一声:"那如何解释你在墓地出现?"
"我是来参加好朋友葬礼的。"
葬礼?上午在那个墓地里,好像只有教授一个葬礼啊。
"弗格森教授是你的朋友?"
"没错,教授是我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的葬礼我当然要来参加。"他略带哀伤地点点头,然后又盯着春雨的眼睛,"让我奇怪的是,你怎么也会在那里?"
这个问题倒让春雨有些为难,她低下头犹豫了片刻,但还是说出来了:"我也认识教授,尽管时间很短。"
"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说来话长--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春雨看了看这阴雨绵绵的海峡说,"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
艾伯特微微摇晃了一下,礼帽下的脸更加阴沉了:"因为这里是我认识卡特琳娜的地方。"
"Katra?"
她想到了昨晚吉斯夫人说过的话,还有那个神秘房间里的女子照片--卡特琳娜。
"是吉斯夫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