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在庄家洗牌完毕的时候准备切牌的时候,可以故意去按住牌,提示自己要押钱多一些或者局放大一按牌的时候其实就是把牌换了
也可以当大家面洗几次当然了,洗也是假的只会让你以为是真的洗牌其实牌顺序没动比如切完了牌再下次的时候,可以通过自己的一些收牌的手法和脑子算过的可以完整的复原已经出去的牌
这个一般用在一把决定生死的时候才会去换他桌子上一副整牌
罗嗦了这么多该正题了记得在一次下午我和大宾出去吃饭饭桌上大宾:想不想做荷官啊我你废话不想做早跑了
他拉着我很神秘的:“让你当荷官就是没把你当外人咱俩好了,当荷官以后不准反水”看我不明白他就详细的和我解释:有的桌子上是公正的赌局有的桌子上是要搞鬼的,而要搞鬼一般都是通过荷官来实现的,
有的不需要荷官直接实现的时候,但是是瞒不住荷官的所以荷官不能把这些东西对外人嘴巴必须严
当我誓不反水以后他就把我拉去他舅舅(老板)那里被他舅舅好个教育恩威并用了一通我算是考核通过了考虑到大家的情绪我还是从最底的桌面开始做起待遇暂时定是一个月35oo换台再调整工资
于是我成白领了可以扎领带了呵呵
成为荷官以后才知道那个年代的地下赌场有多摸的黑暗最早我是做摇色子台的荷官就是抱起一个大罐子(摇色子的盅我喜欢叫大罐子)那东西应该在场的很多人都见过,下边一个座以绒布做衬底上面一个罩
罩的材质多种多样只要是在摇的时候声音要好听就可以,所以材质上没多大的讲究一般有的客人会要求验盅和色子
都是白忙呼根本验不出啥因为啥毛病也没有弊端是在台子里就是做桌子的时候已经把机关下进去了
下进去的是一块薄强磁感应板色子是特制的敲开检查和砸碎了检查也是和市面上卖的一样但是具体搀进去了什么物质,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那东西很神奇可以人为的控制出豹子大家也知道出豹子是通杀大的的当然了大也是可以控制的
因为咱当时也不能把那东西从桌子里给扒出来所以就研究得不那么彻底我猜想那东西可能是一个板控制一个色子所以才能达到可以控制大
的境界开场是:我把色子和盅拿个玩家验都没异议了我就拿起来上下的摇一般是摇5次把盅放到台面上示意大家下注都下完了我会敲一下铃
就是不可以在动已经押在台面21各种数字的格子里的钱然后就把盅子揭开身边的丫头就配码
如果出现色子有耷拉靠在别的色子上的情况或者是重叠的情况,则宣布这局作废场上玩家可以撤回下注(也有的赌场不让撤)
这个桌子外有个旁观者或者是赌客或者是远员的站着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个人控制着哪个感应板
一个很微的遥控装置具体上边那些纽是怎么操作的,我现在也没搞懂(人家根本没教我)
我的任务是放下色子盅的时候要准确的把盅放到指定的位置放偏了就不好用了开盅的时间要恰倒好处也就是确认了场外的人操作完了才开绝对不允许我乱开可能有时候哪个人远
还没操作我就开了,正赶上他要操作那就会出现赌场被人砸的危险放下盅我负责督促大家押钱玩家把钱押上这段时间就是他操作的时间我的任务是护着色子盅提防有人忽然来掀开
但是根据我所了解一般有规模的赌场都不会这样做的那年月不道德的赌场多了,有这样的事就不奇怪了
慢慢的我和这个场子里所有的荷官都成了朋友这些家伙哪个手里都有玩意场上的暗灯也都成了我的好哥们有华子强哥大民多少年后这些人在各地为了我找了不少的局我会在以后的帖子里详细和大家
在这些人身上我又学到了一些在大宾那里没学到的东西也结识了经常来串场子玩的一些大宾的朋友没事的时候他们对我也是无所保留的教
出千这个东西千变万化而且总在不断的所以常常要去适应新的千术去学新的千术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出什么新花样
大宾算是我的第一个师傅是他把我带进了门日子一天天飞快的过着我的技术似乎也天天在提高
在赌场的日子也见过很多来出千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被抓到了,所以不能是行家呵呵)各种出千方式让人想都想不到自己也算开了很多的眼界
慢慢的我一个台面一个台面的升着,待遇也在一天天的提高我每天都很卖力按照我当时的思路干个5-6年的,我就可以回家去见我妈妈和爸爸了
钱都被我心仔细的攒着总在梦里回到了家还了所有的债务全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总在梦里想象着我父母看到我出息了高兴的样子我很想家但是我只能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