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某个家族府邸中的地下密室内,这里到处挂满了刑具,其上沾满血迹,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而这些刑具只是用来对付境界不高的修者,要对付高境界且心志坚韧的修者则只能使用特殊的刑室。
这个地下密室非常封闭,连光没有办法透射进来,密室的墙上每隔数米点着灯火,使得这里并不黑暗,反而如白昼般透明,只是在灯火的照映下,这个到处充满血迹的密室显得更加的瘆人。
一个锦衣青年带着两名黑衣人出现在密室中,一路径直走向密室最深处的刑房。这件刑房很干净,并没有血渍,显然是特意清洗过的,里面靠墙的地方有张铺满干草的床,其上坐着一个体态玲珑有致,蛮腰纤细,肤若凝脂,生得娇艳却不失可爱的女子。
锦衣青年站在刑房外看着里面的粉衣女子,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命是你自己的,活着才有一切,你要你将那日与你一起的那个男子引出来,我们可以答应放了你。”
粉衣女子满脸不在乎的表情,像是没有听到锦衣青年说的话似的,她双手抚弄着垂落在胸前的青丝,坐在床沿上晃动着玉足。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本少主说话!都已经落到这个地步了,你竟然还敢如此不知死活。你可知道慕容家的那些人恨不得将你抽筋剥皮,我们若将你交给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锦衣青年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些许怒火与冷意,显然是被粉衣少女的反应给激怒了。
“你们不要浪费口舌了,我不是都告诉你们很多遍了吗?”粉衣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锦衣青年,美丽的脸上逐渐布满了寒霜,道:“你们这样的家族不过只能介于一流与二流之间罢了,竟然敢如此嚣张,将来你们会为这样的行为付出代价!”
“哈哈哈!”锦衣青年闻言不禁狂笑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你可知道在这方圆百万里,只有与我们家族并列的,却没有超越的,你可千万别说你是那蓬莱仙岛的人!”
“什么蓬莱仙岛,本姑娘没有听过。”
“既然不是蓬莱仙岛的,还有什么让本少主忌惮的。你不肯引诱那个男的出来是吧,这都不是问题,本少主自然有办法!”锦衣青年眼睛微眯,似笑非笑,道:“从那晚的情况来看,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吧,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你想要冲回来,而你也不会如此护着他。”
看着锦衣青年脸上的笑容,粉衣少女莫名感到通体发寒,冷声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本少主自然是想要一箭双雕!到时候既能将你当做筹码,又能将那晚逃走的男子引出来。”锦衣少年说到这里直接打开房门走到粉衣少女的面前,脸上露出邪异的表情,阴笑道:“你如此倔强,本少主真想看看藏在这件粉色衣衫下的身体是不是也能在本少主的手中桀骜不驯,到时候恐怕它会背叛你的心,主动向本少主求饶呢。”
“滚!”北冥小月脸色一冷,斜睨锦衣青年,道:“这种事情你都能想做,还配成同阶皇者吗?而且你以为你真的可以碰得了我?”
“你在我的只是砧板上的肉而已,现在你修为被封住,可以用柔弱无力来形容,我倒想看看你的嘴能有多硬!”锦衣青年似乎被粉衣少女的话给激怒了,一下子就将手伸向了出去,想要捏住其下巴,却被粉衣少女闪开。
“哼!今天你逃得掉吗?”
锦衣青年狞笑着往前逼近,一把抓向粉衣少女的衣衫,竟然想要将其衣衫给撕开。就在他的手刚刚触碰到粉衣少女飞衣衫时,一股恐怖的气息瞬间自粉衣少女的体内穿了出来,顿时惊得他脸色大变。
“砰!”
还未等锦衣青年来得及后退,一股无形的大道仙能直接将他给震飞了出去,一口浓血狂喷而出,伴随着道道骨裂声,整个人直接撞击在了刑房的墙上。
“你……”锦衣青年爬起来,狠狠抹去嘴角的血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道:“你的修为明明被封印,不可能施展任何的神通,也调动不了仙能。况且就算你的修为没有被封印,也不可能将我击伤,难道你身上也有什么奇特的器物不成?”
“你们这些一步步发展起来的家族,见到高等阶的器物就心生贪婪,迟早会因为贪婪而断送整个家族的传承!”
“哈哈哈,断送家族传承?你这是在说笑吗?”锦衣青年显然完全没有将粉衣少女的户听进去,他狞笑着准备再次逼近,但只迈出了两步便停了下来,冷声道:“你有厉害的器物护体,但最终还是被我们抓来了这里,这足以说明你的器物无法抵挡住真正的强者,否则当时你就使用了,我奈何不得你,自然会有人奈何得了你!”
锦衣青年关上刑房,带着两个黑人离去了,直到完全离开了地下密室,他的脸色都阴沉得能滴水,走路的动作稍微大点,胸膛便剧痛无比,疼得他直呲牙。
“少主您没事吧?”两名黑衣人说道。
锦衣青年眼睛微眯,瞳孔中寒光闪烁,道:“我没什么大碍,只需让家族中的强者为我驱除体内残留的大道气机便可无恙。”
“少主没事就好!少主,您说那个女子身上到底有怎样的器物,如此轻易就震伤了您。说来以您的肉身与境界,就算是被同阶修者斩断了身体也能顷刻复原,那女子身上的器物绝对非同小可!”
“这还用你说!”锦衣青年冷冷扫视了两个黑衣属下一眼,道:“这件事情本少主必须得立刻告诉家族中的主事者们,让他们想办法将她体内的器物也取出来,否则到时候白白便宜了慕容家,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