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儿子当时应该画了三个,后来发生了古怪以后已经被销毁了两个。</P>
我觉得还有一个还不知道躲在哪里?我就怕这个又出来作怪害人,我总不能一天到晚备着鸡血等着它吧”</P>
听太爷强调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后,陈老瞎一时也沉默无语了。</P>
“这个嘛,这个不露面的纸人我是没本事寻到它了,这种事情还得看林道长。可惜,可惜呀!</P>
或许你暂时也只能做好准备小心为上了,白天没事的,晚上一家人别出门,你家不是还有林道长的辟邪布置嘛”</P>
沉默片刻后,陈老瞎看向太爷的眼神里写满了歉意,太爷求他帮忙的难题他也是有心无力。</P>
“嗯,不瞒您说,林道长的布置也很久了不全了,不知道还管不管用。现在我最寄希望的就是家里那条黑狗了”</P>
此刻太爷把眼光投向了屋外,虽然看不到小黑也没听到小黑的叫声,但太爷有种深深的无奈和无助。</P>
不知道它在哪儿,不知道它何时出手,更不知道它以怎样的方式出手,隐藏在暗处充满未知和不确定的危险,这才是最吓人的危险。</P>
在这个没再露面的纸人面前,太爷感觉自己一家就像被天敌暗中窥探的猎物一样。</P>
自己一个大男人,此时此刻竟然得把一家三口的安危寄托在一条狗的身上,怎么看都有些悲哀可笑。</P>
“对了阿坤,林道长之前还跟我问到过你这条黑狗呢,他说这狗子在对付邪祟时比人比符咒还好使,让你一定得把它养好了”</P>
听太爷提到狗,陈老瞎即刻就想到了些事情,经陈老瞎这么一说,太爷直接就去把小黑牵了进来。</P>
小黑被太爷一家喂的挺壮实的,四条腿跟四根小柱子一样,一身乌黑的皮毛油亮油亮的,之前跑出去带回来的伤早好了,就只在鼻梁上留了一条两寸长的疤痕。</P>
陈老瞎替林道长传的话,让太爷稍稍多了些信心,这么来看,把希望寄托在小黑身上还是比较靠谱的。</P>
两三天后,未能帮到太爷的陈老瞎就回去了。</P>
太爷知道他也刚病过不大利索,而且近来生活也挺窘迫的,便索性将他一直送回了家,还顺道给他背了些腊肉洋芋猪油去,还给了他些钱。</P>
从陈老瞎那里回家的这天晚上,太爷睡觉前就把拴小黑的绳子给解了,同时关好了门窗,屋里也备了鸡血。</P>
屋里屋外都有措施,一切准备妥当后,太爷太奶奶和爷爷这才各自睡下。</P>
这一夜小黑整晚都很老实没有吼叫,之前溺水发病时的那种被纸人纸马追杀的噩梦,爷爷这晚也没再做,睡的很是香甜。</P>
又过了几天,家里还是安好,而且太爷也问过狗剩,他现在一直也没再遇到过啥古怪。</P>
太爷此时有个侥幸的想法,爷爷之前在阴沟看到的那个纸人,是不是就是后来被狗剩表叔烧掉的那一个?</P>
要是如此的话那就太好了,一家三口今后就不用再提心吊胆过日子了。</P>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直接就将太爷这个幻想打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