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三井花音,他不敢赌,也不想赌。
可继续推着走,他根本看不清未来。
实话,他对计划中的劳动改造能不能成功很没有信心。
再看到怀中的她,随节奏用力晃动的白皙脖颈上正沁出一颗颗饱满的汗珠,在livehuse的灯光照射下,有如宝石般闪耀。
这么好看的脖子,要是不用粗麻绳吊在路灯上,真是可惜了……
同样摇晃着脑袋的栗山麦,在心底感叹道。
可他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还揣在兜里的紫云烟……
他心脏猛地一紧。
再见她令人心动的侧脸,明媚的双眸里倒映出live现场的浮光,嘴角勾起无意识的微笑像是要勾走他的魂魄一样;
身体不断触碰所感受到的柔软;
他犹豫了。
要就这样沉沦本能吗?
但三井花音在音乐的麻醉下越发地莽撞。
她不满足于只在栗山麦的怀中蹦跳,另一只手反伸过来抱住他。
不断触弄他的锁骨,脖颈,耳垂……
甚至探入他卫衣宽大的领口,用手背缓缓划过他已湿透的胸膛。
栗山麦想伸手去把她的手捉住,但在自己衣服里他显得格外地笨拙,倒又成了她的主场。
大手不断被她灵巧地躲开,而栗山麦每一根肋骨,每一块腹肌都被她顽皮的手给触碰个遍。
一曲结束,她又主动地和有些气急败坏的大手相牵,像只狡猾的猫,缱绻在栗山麦的怀里,调皮地对着他笑了笑。
“你那里有一根肋骨是突出来的呢?”
“好奇怪呀……”
她的声线分外地甜软,忽闪着的大眼睛,无辜得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