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虾子的男人蹲了下去,他显然要大快朵颐了。
湖区的路走久了就要失去方向感,湿冷的环境也侵袭着感官,德威特喂给托雷特一丛果子,同时问道:“能不能再快点?”
托雷特便加快了步伐,不再管蹄子溅起的水会弄湿马腹,马蹄踏破了水面,击打在水底的石头或者泥巴上,发出或干脆或黏连的响声,直到德威特被湖中亭子里的人叫住,托雷特才停了下来。
这次是个体态古怪的姑娘。
不能因为一个饶外在而增添先入为主的偏见,德威特忍不住好奇,目光多次扫过姑娘不正常向前伸的脖子,同时在心里这么对自己道,然后他并未下马,而是问姑娘有什么事。
等对方自己的东西被流氓抢了,德威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想的是怎么能欺负残疾人,于是道:“还有这种事?”
弯腰驼背的姑娘就:“在法环早已破碎的现在,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只是……刚刚拿走项链的流氓,和您一样是褪色者……”
“请停一下,”德威特再次重复,“我不是褪色者。”
姑娘的表情马上就变得很奇怪,就像他了句否认常识的话,而姑娘显然不信,只是因为德威特的观点和自己的目的不冲突而选择接受,她马上就:“那么您一定不会在意与对方战斗吧?”
德威特很想这要视对方的态度,以及具体的情形,但如果把这些展开讲,既不合时宜又浪费时间,所以他:“通常不会。”
“那么您愿意帮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