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上一切!我献上一切!”卢修斯·马尔福仓惶地哑着嗓子喊“只要你放过我的妻子……”
“说什么呢,你个没米线的东西,我怎么会杀你老婆呢?”德威特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但现在身高不够,只能提起来上身让卢修斯半坐,也不用提点,费埃尔女士就把马尔福夫人也扶了起来,让这对夫妻面对面,然后热情地说“只需要发个誓就好,发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这还是我新了解的好东西——违背了就会死的誓言,是吧,已经够仁慈了,我不像虚空中的神王,会把死人挖出来当成骨头架子继续利用,用什么圣契锁住手下永生永世……来吧来吧,发誓,牢不可破的誓言。”
这是在咨询过费埃尔女士后,她说的最有效的方法,德威特觉得很好,而誓言也必须严谨,他也想了很久,首先对费埃尔女士说“来,你来当见证人。”
“你们握着手。”
马尔福夫妇的右手握在了一起——其实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松开。
“接下来我会说誓言的内容,你们要记得一清二楚,重复的时候一个音节都不能错,谁错我杀另一个——你们明白了吗?”
但凡被胁迫的只有马尔福家族的一个人,德威特今天的计划都不会这么顺利,当然,也是他看出来这家族的人相当在乎亲人的安危,所以真正有效的威胁是另一个人的性命,而马尔福夫妇只能麻木屈辱地顺从——有反抗的机会吗?压根没有,他们麻痹着,现在连掌控身体的能力都没有。
“呃……德威特?”费埃尔女士忽然说“你好像用力过猛,她好像说不出话了。”
“那你给她几巴掌。”
费埃尔女士又问“用多大力气?”
妻子要收到伤害了。卢修斯·马尔福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急得要死,他敢怒不敢言,想要伸手揽住妻子,又怕自己的阻拦会激怒德威特这个小孩子外表的狂躁症,如此情况,他全身的四肢都不老实的弹动着,直到被德威特的余光觑了一下,他僵住不动了。
“掰开她的嘴,”德威特说“看看她吐了没。”
费埃尔女士的力气有点小,而纳西莎·马尔福此刻牙关紧咬,肌肉无法放松,刚才拉起丈夫的手就用尽后半生的全部控制力,现在根本没办法张开嘴。
“起开,”德威特不耐烦了,他走上前捏住纳西莎·马尔福下颚的两侧,硬生生地压开被肌肉锁住的关节。确认气管没被异物堵住之后,他顺手拍了拍那张保养的还行的脸蛋说“死不了,马上就好。”
一系列动作带来的是刻骨铭心的仇恨,马尔福夫妇无法控制的把自己所受的待遇与待宰的牲畜所联系,屈辱之余也有悲哀,后悔呢?仍旧没有,倒不如说屈辱的大部分原因来自双方的身份——混血怎么能如此对待高贵的纯血?普通人怎么能如此对待贵族?
不过没关系了,再多的憎恨马上也只能藏进心里,马上,马尔福夫妇就会彻底无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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