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使按照总股本120亿欧的内部价计算,阿诺特的19,至少也是23亿欧左右,如果按利好消息消化之后的市值,更是值28亿欧。
阿诺特肯20亿落袋为安跑路,也算是打了个七八折左右,算是好说好散。
顾鲲既然暂时要稳住另外两个对手,又能小赚,自然是应该展现风度的。
所以,顾鲲前前后后在古驰身上砸了80亿欧元,获得的总股本也进一步上涨,目前是57再加19,总计76。
这一系列的交易,让顾鲲在法国、意大利奢侈品业界也刷到了更多的露脸机会和人脉。从圣诞大奥元旦,他几乎每天都在参加各种觥筹交错的上流业界人士宴会,渐渐地潜移默化把他的新人设植入到同业者们的脑子里。
大家几乎潜意识里都已经把顾鲲认为是“仅次于三大奢侈品巨头的圈内大佬”。
可别小看这些摸不着看不见的意识。
这种认知,才是奢侈品这个行业最大的财富,大家都觉得你高贵,您就真的高贵了。因为奢侈品的价值就是来源于人的认可,尤其是上流社会的认可,而不是实打实的产品、质量、有形净资产。
说白了奢侈业就是全世界唯心注意程度仅次于金融业的行业,一切全靠骗。
……
搞定了欧洲这边的投资大业和外交工作后,顾鲲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该回国了。
品牌的日常经营,不是他这种外行人该管的,他只负责大战略布局。
他在意大利、法国这边逍遥的半个月里,放在汉堡吕森造船厂保养维护升级的“朱森号”,也早已修缮一新。
德国人在圣诞节前一天完成的修缮,顾鲲手下的船员们就第一时间开着船启航了,花了大约一周的时间,从德国绕过法国西班牙、经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地中海,在元旦这天抵达了厄尔巴岛。
顾鲲和亨利德索雷最后吃了一顿便饭,就带着女助理和保镖等一众手下登船了。
御用女律师索菲雅倒是没有同船,主要她时间比较紧张、日常要处理的事务比较多,没时间花上个把月在海上飘着玩,只能当空中飞人,两天就能往返欧亚。
反正索菲雅的命也不值钱,没人会暗杀她的。
顾鲲坐船纯粹是为了安全。
第二天一早,太阳从船头升起,主卧舱被迎面的灿烂阳光洒满了每一寸表面,顾鲲就是在这样壮丽的美景中醒来的。
“老板,新年快乐。昨天都没机会跟您说,您跟索雷先生喝酒散场的时候都喝醉了。”女秘书莎拉诺娃温存如水地服侍他更衣。
顾鲲抬眼看了看铂金台历,今天已经是1月2号了,看来船开的挺快,才一天就绕过莫西拿海峡,进入伊奥尼亚海(东地中海)了——如果还没通过意大利最南端和西西里岛的话,此刻船头应该是朝着东南方向行驶、太阳应该从左舷升起。但现在太阳是从正前方升起,说明船正在全速向东行驶。
从厄尔巴岛到西西里,300多海里的路程,昨天下午吃完饭才起航,现在已经开出那么远,只能说顾鲲的船好任性。
“今年过年是几号来着?”在欧洲日子过昏头了的顾鲲,一边刷牙一边随口问道。
“24号呢,今年过年早,1月底就过了。”莎拉诺娃想也没想就回答,虽然她是黑克兰妞儿,从小文化里没有春节,不过跟了顾鲲几年,早已扭转过来。
刷完牙的顾鲲,喝了一口早晨提神的凉咖啡:“确实挺早,来得及赶回兰方么?还有22天了。”
莎拉诺娃:“我们这次走苏伊士运河的嘛,一共也就6500海里,22天日夜航行绝对够了,平均只要开16节的巡航速度就行,绰绰有余,小年夜之前赶回兰方都没问题。”
“那就好,不过今年的生日倒是要在船上过了,回到兰方,我就24周岁了。”顾鲲百无聊赖地感慨了一句,岁月流逝确实很快,他重生都已经第七年了。
莎拉诺娃还以为他在担心船上不能好好庆祝,连忙解释:“这您放心,对您来说在哪儿过不一样,我已经吩咐做好全部派对准备了,本来想给您惊喜呢。”
顾鲲吃着早餐,一边笑笑:“想什么呢?我是那种要浪漫不能吃苦的人么?只是感慨一下时间流逝罢了。不过,悠然的生日倒是还赶得上年后到了兰方给她过,她是双鱼座的么,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多年幼,现在总算也要18周岁成年了。”
想到朱悠然即将18周岁,顾鲲的嘴角不由自主泛过一阵邪魅的淫笑。
十几天的时间倏忽而过,始终保持20几节以上航速的“朱森号”,终于在春节前三四天,回到了兰方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