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P>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一个狗东西蹑手蹑脚的进了惊鲵的屋子。</P>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秦夜依旧凭借着夜视眼的功能,看见了他老婆侧躺在床上。</P>
那优美曼妙的身材曲线,令人心头火热。</P>
秦夜双眼有些发烫,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P>
惊鲵被惊醒了。</P>
她并没有用神魂探查,平静的生活习以为常后,以往的警惕浅睡习性都改变了。</P>
在短暂的错愕后,惊鲵便是明白了是谁。</P>
这个点喜欢摸进她房间的,除了那家伙还有谁?</P>
感受到那不同常人的身体温度,似有一股热气扑打而来,惊鲵柳眉轻拧。</P>
转过身看向秦夜,声音柔和的关心道:“你生病了?”</P>
秦夜光着身子,穿着一条裤衩,犹如八爪鱼一般,缠住了惊鲵,嘴里嘟哝道:“小病,睡一觉就好了,没事儿。”</P>
感冒对于以前的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几乎睡一觉好大半,喝点开水,没两天便痊愈了。</P>
更何况是现在。</P>
“都这么烫了,还说没事!”</P>
惊鲵抱着秦夜,贴着秦夜脑门的手感受了一下,清冷的声线略微焦急,一双眸子责怪的看着他,充满了心疼。</P>
身子这么烫,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是淋雨了。</P>
这才出去几天,就弄成了这副模样,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P>
惊鲵缓缓起身,随着她的起身动作,身后一头乌黑的及腰长发披散开来。</P>
“刚才还没那么烫的。”</P>
秦夜讪讪一笑,其实以他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扛过去。</P>
看着已经出门了的惊鲵,秦夜轻叹了一声,靠在了床头。</P>
房间做了供暖,因此还算暖和,至于小言儿,都已经两岁多了,早就该习惯一个人睡了。</P>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此时天空还是阴沉,雨势不大,却很容易影响人的心绪。</P>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P>
惊鲵端着一碗汤药回来了,坐到床边,轻声道:“把药喝了。”</P>
“我要你喂我。”</P>
秦夜盯着惊鲵,并没有动的打算。</P>
“这么大人了。”</P>
惊鲵无奈,只得轻轻舀了一勺汤药,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一双眸子充满了认真,动作轻柔的喂到秦夜嘴边。</P>
秦夜宛如一只哈巴狗,惊鲵喂来一勺,便喝下一勺。</P>
不一会儿,一碗汤药便是见底。</P>
秦夜砸巴了下嘴,呲了呲牙。</P>
真特么苦。</P>
又给秦夜额头弄了条湿毛巾,惊鲵才上床。</P>
以往是秦夜睡外头,这货的睡姿极不优雅,若是让他睡里头,那还得了。</P>
不过今日却转换了一下,惊鲵睡在了外边,以防夜里出什么事,好起来照顾这货。</P>
“你到底怎么了。”</P>
惊鲵温柔的搂着秦夜,轻轻抚摸着秦夜的头发,宛如一个大姐姐,目光奇怪的看着他。</P>
明明走之前还好好的,从接到那两封信后,便不对劲了。</P>
再回来,就彻底不对劲了。</P>
还是我老婆关心我......秦夜心里小小感动了一波。</P>
要说世间除了他父母谁最关心他,也就惊鲵了。</P>
“去年郑国被弹劾,那条水渠便接管到了宗室手中,但最终决堤了,关中数千亩良田被淹,百姓房屋受毁,这次去解决的这事。”</P>
嗅着惊鲵身上的清香,秦夜感觉好受了不少,比起先前,现在头脑有些昏。</P>
简单概括就是:头晕目眩,胸口很闷。</P>
身体转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脸部在惊鲵温软的怀中蹭了蹭。</P>
很软。</P>
感觉到秦夜没有说真话,不过惊鲵没有再问。</P>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多问的人。</P>
“睡吧。”</P>
惊鲵任由这货在她怀里乱蹭,伸出一只玉手,打出一道劲气,熄灭了蜡烛,温声说道。</P>
......</P>
翌日。</P>
因为水渠决堤一事,秦国紧急召开了一次朝会。</P>
水渠事关重大,是由宗室在负责,如今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自然需要紧急处理。</P>
秦夜报病在家,没有去上这一次朝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