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魏郑氏看去,见她胸有成竹,便收回目光。
顺着话问:“看到什么值得你骇破胆”
舒青窈打了个哆嗦:
“……死人。”
她没撒谎,刚踏进皓月堂,就看到有人在清洗地上残留的血迹。再联系方才偷听到的谈话,她咽了口唾沫,似是后怕,继续道:“那个女人好像叫‘念儿’,被小王爷派人打死了。小王爷说要是幼青不识趣,那下场也会跟她一样……”
听到“念儿”的名字,魏郑氏脸色明显白了白。
魏林氏暗叹一声,道:“姐姐,谁看到死人都会骇破胆的。幼青她年纪小,又才来府上,被吓后出去散心,也是说得通的。”
魏郑氏当然知道这个理,可若顺着魏林氏的话走,那她辛苦攒的局就散了。一拍椅扶道:“管你是不是看到死人,身为魏家未过门的新妇,跟外男单独相处,只怕已失清白!魏家多年声誉,决不能毁在你手上!”说罢就要叫稳婆验身。
舒青窈强忍恐惧,一改先前软弱,直直盯着她道:“幼青身正不怕影子斜!可这样的事,幼青决不答应!”
“呵呵,”魏郑氏见她反常,心中大悦,“既然身正不怕影子斜,验身不是正好能证明你的清白——还是说,你害怕”挥手让身边嬷嬷前去。
舒青窈冷眼:“我好歹是县令之女,家父官衣在身,身为官眷,岂容你等红口白牙污蔑!想验我的身,你还没有资格!”
嬷嬷被她的气势震了一震,一时犹豫,不敢继续上前。
魏郑氏气不打一处来,将手里茶盏掷去地上,怒道:“反了你还!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你要是觉得我做不了这个主,那我们便去请老夫人来评理!”
舒青窈心里冷笑,谁不知道魏家蛇鼠一窝,老夫人当然是帮着自家人了。
一拂鬓发,略是缓和语气:“老城主过身,老夫人最是伤心之时,又何须惊动她。”
魏郑氏正想讥讽,又听她道:“不如这样,若我是处子之身,大夫人给我斟茶认错。并在我过门以后,把当家之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