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柳少卿的夫人待人率真的???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欺负我的柔儿?”
鲁驸马闻言,脸上一僵,挠了挠头,而安平长公主则瞪了他一眼道:“是柳元华那个臭小子跟你说的吧???”
“是不是还说了她们家兄友弟恭,妹妹更是乖巧懂事儿,嫁到她们家绝对婆媳融洽,姑嫂更是好相处???”
鲁驸马见状,眼睛瞪大,一副你咋知道的表情?
安平长公主一顿翻白眼,这就是读书人和武夫的差距---
一个柳元华就将这对父子收拢的这般,他的话,这对父子更是坚定的信以为真,她说点什么好???
说她的驸马傻???
可是他驰骋沙场,是一等一的勇猛之将,兵书更是用的如火纯青,然而---
他到底是之乎者也读的太少了些,对那些文人墨客有着先天的好感和崇拜,而柳元华还是各种翘楚,也难怪这对父子,别人那般难以接近,却被一个书生糊弄的不知东南西北。
不过安平长公主怒其不争之时,也不由得长叹,当初她之所以选择鲁驸马不也是因为他英勇善战,武功了得?心思单纯,她好掌控吗?
谁天生就喜欢武夫???她那不也是没办法吗?
她也想选个读书人,温文尔雅又懂情趣,儒雅浪漫,哪里像武夫只知道打打杀杀,在不久挥汗如雨的奔驰在校场上???
可是,人得向前看,活在当下。
于是沉默了片刻才道:“子胜,不是我不通情理,你当敏柔现在这番模样,我不心疼吗???”
说完这话,眼泪顺着脸颊就掉了下来,“你是不知,这些时日她总是不吃不喝,眼神发呆,日渐消瘦,我这个当娘的心---”
鲁驸马见状,赶忙上前安慰道:“安平,我知,你有多疼柔儿,我那是看在眼里的。”
“你性子就这般,外表强硬凶悍,实际上,你是在温柔不过的人了。”
安平长公主被鲁驸马这么一说,心就软了,她确实是如此,她只有这样才能镇得住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是???
当年在皇宫,那日子苦啊,她也是没有办法。
于是顺势倒在了鲁驸马的怀里道:“子胜,刚你也说了,柳少卿是个人才,可惜---”
“他为国为民那是大义,我自然懂得,可是,那是你们男人的事儿,我只是一个女人,我只想我的女儿安稳幸福的度过余生。”
“柳少卿站在浪尖上,稍有不慎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我不是没有想过成全柔儿和柳元华那孩子。”
“说真的,柳元华那孩子别说你们父子看好,我也是喜欢的紧,可是喜欢不能当饭吃,他就算再优秀,在出色,他爹是柳少卿,而且从伯府分出来,家底实在是薄---”
“万一柳少卿有个好歹,柳家怕是---”
鲁驸马一听,心下一惊道:“安平,你的意思是,圣上---”
安平长公主艰难的点了点头道:“那是圣上留在手里的棋,我,我不敢冒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