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三个小人能量耗尽,消散在半空之,而那手臂的一拳,也失去了力道。
看起来...
平手。
可就在这时,远处由一具具尸体组成的树林,缓步走出一名穿着破旧僧袍的僧人。
这僧人肥头大耳,笑容满面,手还拿着一条破布袋,对红袍年丢了过来。
那布袋漂浮于半空之,一缕缕佛光自布袋洒落在红袍年的身上,那手臂则是再次对准他砸了下来。
“终于找到你咯。”
“善哉善哉。”
这僧人笑呵呵的低语道,手上却没有任何停顿,又拿出一把九环锡杖,隔着虚空,对其劈下。
这红袍年的身体硬顶了一下,皮肤有些碎裂。
桥上的锁链依旧牢牢的缠绕在他的双腿之上,陷入到血肉之。
而就在这时。
一辆邮车穿透虚空,停在红袍年的身边,发出阵阵轰鸣,似乎在威胁着僧人。
“一个畜生罢了,也敢插手?”
“更何况是一具分身,是谁给的你自信!”
言罢,这僧人直接踏入桥上,握着九环锡杖,向红袍年一步一步走去。
邮车的轮胎不停在原地转动,发动机更是传来刺耳的声音。
但...
于事无补。
那红袍年似乎叹了一口气,向脚下的锁链抓去。
“老崔,至于嘛。”
“你先歇着吧,当年你的伤太重了,现在还没愈合。”
“强行复苏的话,损耗太大。”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一道由手指组成的门,突然出现在红袍年身边。
一个穿着白袍的家伙从门走出,站在他的身边。
而后,他的面前出现一道空间裂痕,白袍将手伸了进去,抽出一根哭丧棒握在手里,同时取出一个白色的高帽,戴在头顶。
帽子上,写着四个字。
‘一见生财。’
紧接着,血河内突然漂浮起一具棺材。
棺材板飞起,一个黑袍自棺材坐了起来,手臂上缠绕着一条锁链,比王烨那根散发的气息要强上许多。
他同样戴着一个黑色的高帽。
帽子上也写着四个字。
‘天下太平。’
白袍愣了一下,看向黑袍,突然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姓范的,你醒了?”
黑袍动作间看起来还是有些僵硬,叹息着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来的,就听见一声巨响,然后我就复苏了...”
“不过还好如此,佛教那群老秃驴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我的藏身之地,给我弄到了一个佛像里,一直镇压着我!”
“如果再晚上一年半载,搞不好我就被他们抽空了。”
“七爷,搞一波?”
说着,那条锁链自他的手臂缓缓脱落,被拎在手里。
白袍明明已经一副年模样,却在这一刻热血起来,呢喃着说道:“咱们都多久没联手了。”
“有些怀念啊。”
“正好拿这老秃驴开开荤,一个最弱的菩萨,也敢嘚瑟!”
“还有那手臂,残疾而已!”
“干了!”
虽然这么说,但他与黑袍的眼神,明显有些凝重。
并没有他们所说的这么简单。
邮车的发动机轰鸣,似乎在表示要与他们并肩作战一般。
白袍瞪了他一眼:“别添乱,赶紧滚蛋,你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干!”
“耽误了正事,一切都白忙活。”
“要是你主人在,那就好办了。”
“至于你?巅峰时期也没啥战斗力啊。”
邮车似乎有些委屈,转了两圈,这才消失在虚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