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放在车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P>
秦榷 20%...40%…60%…………99%...</P>
一众人屏气凝神等着结果，几秒后页面跳转，醒目的学生信息跳出来。</P>
学生：戎烟</P>
学校：帝都一中</P>
年级：高三</P>
班级：Z班</P>
帝都一中高三Z班！！！</P>
高三Z班！！！</P>
Z班！！！</P>
那个传说中“人才辈出”的垃圾班级，成绩永远吊车尾。</P>
班上的学生非富即贵，一群纨绔子弟的天堂。</P>
这个班级在整个帝都都是出了名的，可谓是名声大噪。</P>
一众教授都被雷的呆滞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P>
他们想过任何可能，但唯独没有眼前的这种可能存在。</P>
太不可思议了！</P>
可谓是让人大跌眼镜！</P>
他们不禁对外界沸沸扬扬的传言，产生了深深地质疑。</P>
莫非传闻都是假？</P>
事实上这真的是个人才辈出的班级。</P>
“我...可能眼花了吧。”</P>
其中一个教授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确定的感叹。</P>
曾经他就是帝都一中的主任，也曾编排过这个班级，认为这种班级不应该存在，应该早日解散。</P>
留在学校就是祸害，是耻辱，是隐患，应该把所有的纨绔子弟都送出国。</P>
如今看着这个能答出如此完美答卷的学生出自这个班级，内心的震惊并不是一句两句话就可以说的清楚的。</P>
“太厉害了！”</P>
“果然时代在变啊，这个学生太让人惊喜了！”</P>
“Z班原来真的是人才辈出啊。”</P>
戴钺摸了摸下巴，看着电脑上的画面，两眼放光。</P>
就像猎人看到了猎物一般，眼底是贪婪的渴望。</P>
他振振有词道：“这个学生，我一定还把她招过来，这简直就是个天才。”</P>
“你们现在就去联系这个学校的校长，我要亲自去会会她。”</P>
“我相信有了她，未来的物理系也许会前途一片光明。”</P>
其他教授点了点头，心里万般滋味都有。</P>
一个让老戴如此珍视的天才来自被万人诋毁唾弃的班级，可想而知，这有多么的不可思议。</P>
***</P>
翌日一早</P>
戎烟提着书包慢吞吞地走进了教室，眼底一片鸦青色。</P>
陆柯燃见她一进来，就将早上买好的小蛋糕放在了她的桌上。</P>
“戎姐，昨晚睡得好吗？”</P>
“不好，别吵。”</P>
戎烟踢开椅子，挺暴躁地坐了下去，书包随手挂在了课桌边。</P>
眉眼敛着，眼底浓浓的阴郁，戾气很重。</P>
陆柯燃见她脸色苍白，心里暗搓搓地想着肯定是担心考试的事情，他默默地推了推面前的甜点。</P>
“戎姐，这个蛋糕是御羔园产的，特好吃，我看那些小女生都喜欢吃就顺手给你买了个。”</P>
其实这哪里是顺手买的，他第一次早上没睡懒觉，早早地爬起来就去排队。</P>
这家店的店主神秘的很，无人知道是谁，不接受预约。</P>
若是喜欢，那就自己去排队买，先来先得。</P>
每天限定十份，从无例外。</P>
这种营业态度，在帝都本是开不起来，早就受到打压宣告破产，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P>
所有人都心下了然这家店有很强大的背景，纯属是来玩票的。</P>
这家店自此火爆，关键是这家店里面的甜点是真的一绝，那还真不是吹。着烟蒂，摸过手机，解锁，目光一凝。</P>
戎烟：【晚安。】</P>
秦榷：“.........”</P>
他盯了几秒，抬眸看了眼亮着的房间，将手机扔到了旁边。</P>
一脚踩上油门，车子掉了个头，驶出了秦宅。</P>
***</P>
戎烟洗了个澡，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坐在了椅子上。</P>
打开电脑，备注未知的人给她发了条信息，她点开看了看。</P>
【祖宗，看到信息了回我个电话。】</P>
戎烟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P>
那边很快接通：“祖宗，我们的人刚刚查到商懿前两年消失在了m国边境，无人知道行踪，彻底追查不到他那两年的信息了。”</P>
戎烟将毛巾扔到了桌上，单手漫不经心地敲着键盘，顿住。</P>
“m国边境？”</P>
那边回答道：“对，他去了m国边境，去之前，在原来的学校申请了退学，没有联系任何人，他的电话卡手机全部处理掉了，我们的人查到，据m国边境那边的人说，那里确确实实是商懿最后消失的地方。”</P>
戎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键盘，目光蓦然凌厉，嗓音寡淡。</P>
“去查，他去那里之前的一年内联系了哪些人，以及资金的流动去向。”</P>
那边很快应下：“好的，我现在就通知下去，您小心点着他。”</P>
戎烟“嗯。”了一声，就掐断了电话。</P>
目光冷冷地落在电脑屏幕上，眼里晦暗不明。</P>
秦榷</P>
未婚配，无感情史，身边无异性存在。</P>
戎烟懒洋洋地支着下巴，勾着唇低低地笑了笑，眼尾眯着，那一点红痣妖治撩人。</P>
她低声呢喃着：“秦榷，秦?榷。”</P>
***</P>
晚上，戎烟做了个梦。</P>
血淋淋的地面染红了地板，顺着地板蔓延。</P>
男人低着头握着女孩的手，攒着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白色衬衫的衣角，滴落在地上。</P>
嘀嗒。</P>
嘀嗒。</P>
嘀嗒。</P>
一声又一声，回荡在密闭的实验室里面，惊骇吓人。</P>
男人抬着眸，看着面前的少女，低声唤着。</P>
“因因。”</P>
“因因。”</P>
“因因。”</P>
嗓音低哑，气息虚弱，透着苍白的无力感。</P>
戎烟呆滞地看着他，他似乎是在笑，低低地笑声，让人耳朵发麻。</P>
“因因，不要忘记我。”</P>
“因因，永远记住我。”</P>
他一直重复着，低声呢喃着。</P>
“因因，你不能抛弃我，不能跟别人走了，不然我会伤心的。”</P>
“因因，我在，我一直都在，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的。”</P>
戎烟张了张口，嗓子发麻，发不出任何声音，似乎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什么都说不了。</P>
她睁着眼，眼底闪过一丝丝暗芒，猩红的画面，几乎占据了她的眼球。</P>
男人低声笑了笑，笑声从喉咙里低低地溢出来，似藤蔓缠住了她的耳，让她无处可躲。</P>
“因因，你是我的。”</P>
“永远都是。”</P>
男人闭上眼，高大的身影倒下了，倒在了血泊里，泪水混着血水淌下。</P>
戎烟愣愣地坐在那里，寒意从脚底袭上心头，她脸色苍白，嘴唇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