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的心脏砰砰直跳。</P>

他被白苏灼热的视线看得神经紧绷。</P>

太热了。</P>

太近了。</P>

他浑身都很不自然，他想要挣脱开来，却被白苏按住了手脚，一副不给回应就不放开的样子。</P>

挣脱不开，反而两个人的身体更多地亲密接触。</P>

被子被蹭掉了。</P>

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着床上，那两个一上一下，交叠的人。</P>

林檎不敢动了，满脸通红，只能强撑着闭着眼睛不看她，小声回答道：“对不起……”</P>

他的声音哽咽了：“我是……弯的……”</P>

身上的女孩愣住了。</P>

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P>

然后她慢慢放松了禁锢的力气，坐起身来。</P>

林檎不敢睁眼，他直直躺着，心里十分不舒服。</P>

她一定会厌恶自己了吧……</P>

自己应该最开始就跟她表明的……</P>

不应该纵容她的……</P>

她现在一定讨厌自己了……</P>

像以前的那些人一样……</P>

为什么……现在自己的呼吸感觉那么艰涩呢……</P>

然后他就感觉到眼角被擦了擦。</P>

原来他流泪了吗？</P>

白苏温柔的声音传来：“哥哥，你为什么现在这么难过呢？”</P>

“好像，心都碎了的样子……”</P>

林檎的眼尾粉红，抬起手想遮住自己的眼睛，却被白苏一把握住，然后白苏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心。</P>

林檎顿了顿，睁开红红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你……”</P>

白苏的眉眼舒展，挑挑眉，露出一点邪气，俯视着他：“怎么了？哥哥，觉得我会讨厌你吗？”</P>

她的手指慢慢沿着他的脸的轮廓，移到他的唇角，亲昵地捏了捏：“哥哥，我更喜欢你了呢。”</P>

然后她重新翻身到他的上方，把他的双手抓在一起，按在他的头顶上方。</P>

然后另一只手在他不可置信地目光下，往下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