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的脸疼么?”
沈默看着围拢过来的奥拉夫等人,眉头不由微蹙起来,这脸打的有些快,令他错不及防。
但沈默不能在南南面前认怂,他必须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
“南南,你这就不懂了,每一位领袖手下总会有一些愚蠢的角色,他们的存在虽然会拉低领袖们的格调,但却是不可缺少的角色。”
南南嘟着小嘴,不以为然,“那你倒是说说,他们有什么用?给自己的老板找麻烦么?”
“不,他们只是来试探我的深浅的。”
“咦?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情么?”
“····”
就在沈默与南南神交之际,奥拉夫等人已经将沈默围了起来,为首的纹身男奥拉夫一脸杀气地挑衅道,“小子,听说你打败了瑟琳娜?”
“麻烦再帮我调一份刚刚的烈焰红唇,你的调酒技术相当不错呢。”
沈默没有回应奥拉夫,反而对着吧台内的调酒师小姐微笑着,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十美金的钞票,当作小费压在之前喝光的空酒杯下面,缓缓推了过去。
“很利益为您效劳。”
调酒师小姐虽然知道沈默正面临着什么,但她怎么会跟送到眼前的美金过不去呢?她一边应承着沈默,一边将十美金以及空酒杯收敛起来,熟练地从吧台后面抽出调酒器皿,开始为沈默重新调制烈焰红唇。
“该死的混蛋,你没有听见我的话么?”
面对沈默的无视,奥拉夫暴躁的性格显然忍受不了,他扯着大嗓门,又向前逼近一步,粗壮地肌肉臌胀,青筋暴起的血管犹如蚯蚓盘扎在皮肤下面。
“你们有一杯酒的时间,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沈默转动屁股下面的转椅,轻蔑地瞥了奥拉夫等人一眼。
“你说什么?!”奥拉夫有些吃惊,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刚听见了什么?这个人居然主动求教训,还要求群殴。
嘿嘿,在地狱火,除了肖恩·弗朗斯克,没有人胆敢挑衅他狂牛奥拉夫。
你完蛋了!
咔嚓!奥拉夫的拳头紧握,发出骨骼弹动的脆响,他的肌肉瞬间充血膨胀,胜于浸淫健身房多年的健美先生,同时也显得更加野蛮与狂暴。
“不用他们出手,我一个就能把你的头塞进你的屁股里。”
沈默耸耸肩,“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建议,我这辈子还真的没这么做过。既然你提出来了,我无论如何都应该满足你不是?”
奥拉夫冷笑一声,犹如看傻子一般盯着沈默,“一会儿,你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因为你只能发出猪蝼一般的惨叫。”
轰!奥拉夫轰然爆发,沙包般巨大的拳头狠狠地炸向沈默的脑袋,就在众人以为沈默必定会在这一拳下怀疑人生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沈默轻描淡写地缓缓抬起手来,以一种以慢制快地节奏感,拦停了奥拉夫的铁拳,并用五指死死地扣住后者的拳头。
“额?什么?”
“他居然接住了奥拉夫的拳头?就凭他的小身板,难道他跟狂牛奥拉夫一样,都属于力量型的能力者?”
“不可能!即便同为力量型能力者,狂牛奥拉夫的力量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被挡下。”
同样震惊地还有奥拉夫本人,相比于旁观者地感受,他的感受更为清晰,在他的感知下,自己的拳头仿若被万斤液压泵死死地焊住,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更加令奥拉夫背脊生寒的是,对方一直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连一丝热汗都没有留下····
他还没有尽全力!他还有力气!
奥拉夫心中惊讶,不敢再小瞧沈默,只见他深吸一口气,体内发出雷鸣般地异响,无数骨骼弹响,肌肉虬结臌胀,血液在血管在流淌的速度陡然增加,令他的皮肤显得格外鲜红。
“狂化了!狂牛奥拉夫狂化了!他要动真格了,大家快散开!”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纷纷向后散去,从他们的脸色与行为不难猜出,狂牛奥拉夫狂化后的力量是多么狂躁与强大。
“小子,你完蛋了!我要把你的···”
奥拉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眼前闪烁出一道亮光,乳白色的光晕瞬间将他笼罩起来,一副平静祥和安逸地情愫不由从心底升起,刚刚进入狂化状态的奥拉夫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力量随着乳白色光晕的洗礼如胡夫大坝决堤一般直转极下,甚至于他的脑子也变得格外冷静与理智,或者说聪明了那么一点点。
“额?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刚刚施展完净化之力的沈默笑而不语,紧握奥拉夫拳头的手掌一松,九牛二虎之力瞬间爆发,以势不可挡之锐气袭上对方头颅,下一刻,凄厉地惨叫声在地狱火酒吧响起,所有人的后脊发凉,后门爆紧,不忍直视。
奥拉夫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了常人永远都体验不到的痛苦与快乐。
他叫的很凄惨,就像猪蝼被一刀放血时的惨叫一样,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痛苦与恐惧,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那痛彻大肠的痛苦就越发强烈,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痛苦,终于晕死过去···
众人纷纷向后退怯,没有人胆敢靠近沈默丝毫,前车之门,历历在目,后车之师,谁敢冒头?
沈默的眼眸再次扫视众人,低声念叨,“还有谁?”
众人被沈默的眼神扫过,不由一阵哆嗦,不敢应声,狂牛奥拉夫的惨败,已经令他们见识到沈默的强大,所以,他们不敢再造次。
酒吧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小姐,也在错愕片刻后,终于将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新的烈焰红唇被缓缓递到沈默面前。
“先生,您的烈焰红唇!”
“不,是你的烈焰红唇!”
沈默将酒杯推给调酒师小姐,露出益达式的微笑,他并不是在调戏调酒师小姐,而是他已经注意到酒吧的舞池中凭空多出一个人,显然已经没有时间,让他继续坐在这里品酒论调了。
“沈先生,我是流光。肖恩先生,请您见面一叙。”
自称为流光的白人男子,就是沈默所感知到凭空出现的人,他一席白衣胜雪,却系着鲜红色的圆口领带,温文尔雅的气质与这间酒吧显得格格不入,举手投足间能够看出他出身上流社会,有着极为深厚的文化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