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王不是小事,总归是有人站出来的。
幸好自己与吴年的关系还不错,又守着街亭。只要街亭在自己手中,汉军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内部的叛乱,毛毛雨了。
“哒哒哒!!!!”
大道上,一支二三千人组成的人马,簇拥着许多大车,往关中方向而去。
“汉”字旌旗,随风飞舞。
正是汉使陈定的队伍。
不久后,汉军大营出现在了前方。陈定让马车停下,翻身上了一匹骏马,飞驰向大帐。
大帐内。吴年端坐在主位上,文武站在左右两旁。听见动静,吴年抬起头看向帐门口,正想开口。
“陛下。臣有事禀报。”陈定翻身下马,疾步进入大帐,弯腰把自己在偏殿内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吴年。
吴年的脸上露出玩味之色,点头说道:“这一定是内部有了叛乱,知道是谁吗?”
“不知。”陈定摇了摇头道。当时的情况,他可不敢多打听,免得打草惊蛇。
“嗯。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寡人的计划,多了几分把握。”吴年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目视前方文武,沉声说道:“侵略如火,兵贵神速。”
“各部人马,一人三马,带上可吃一月的干粮。明日一早随寡人绕过街亭,去陇西高原,攻城略地。”
“是。”文武们大声应是。
次日一早。汉军收起了帐篷,没管营寨。四个万户的精锐骑兵,十几万匹战马,聚集在大营北方。
人声马嘶,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不久后,大将冯冲为先锋,吴年殿后。这四万户的精锐骑兵,卷起滚滚尘土,烽火狼烟向西去。
汉军又杀回来了。
街亭城。城门敞开,大车时不时的进出。既往城内运送军需物资,也往城外运走生活垃圾。
战兵披坚执锐,或站岗,或训练,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韩林没有松懈。
大宅,前院。
韩林身穿单衣,手持一杆长矛,练习矛法。招式大开大合,喝气之声犹如奔雷,虎威十足。
“哒哒哒。”忽然,一名亲兵自门外走了进来,直奔韩林而来,气喘吁吁道:“将军。大事不好。汉军大规模骑兵杀来,距此只有三五十里了。”
“什么?”韩林手中动作一停,瞪大了眼睛。
左右亲兵,也都露出惊骇之色。
韩林没有松懈,但也只是抱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心思。
汉军突然杀回来,着实是出乎他的意料。
吴年刚刚大张旗鼓的封王,给白银,给粮食。
就是为了反悔?
吴年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攻克街亭了?
韩林定了定神,大笑了一声,说道:“儿郎们。传令下去,关闭城门,加强戒备。”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我根本没有放松警惕。无论是一次,两次,还是十次,都是一样的。”
“他休想攻破我街亭城。”
惊讶归惊讶,气势不能输。
我们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