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宋云洱这个女人回来之后,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哪一件不是跟厉老二有关的?
保臻本就是一个多疑之人,自然不可能不多想的。
更何况,还有一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厉老二,因为对季芷妗这个女人的愧欠与责任,以至于根本就看不透。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保臻!”季芷妗直直的用着很是坚定的眼神看着保臻,深吸一口气,一脸凝肃的说,“是不是我还云洱一条命,你才会相信我真的从来没有过要害云洱的意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这么做的!”
“呵!”保臻冷笑,凉凉的斜着她,“宋云洱不是没死吗?你还什么命呢?季小姐,话说的过激了!”
保臻现在虽然也不喜欢宋云洱,觉得宋云洱就是一个冷心绝情之人,把厉老二伤的这么深。
但是,他更不喜欢季芷妗。
至少在他看来,宋云洱不装。
季芷妗又是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到!”
“芷妗!”厉庭川终于出声了,手里的烟抽完了,冷郁的双眸扫一眼保臻,对着季芷妗沉声道,“你不用理会保臻的话,我相信你不会拿糖豆的命作赌注的。”
季芷妗的身子微微的僵了僵。
所以,她并不是真的相信她。
只是相信她不会拿糖豆的命做赌注,来害宋云洱。
庭川,你是在试探我的母爱吗?
呵!
季芷妗在心里冷笑。
可是你错了,我对糖豆,根本就没有爱。
她并不我想要的,如果不是当初你让我生下的话,我怎么可能会生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