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暗哑叱咤,当面营墙上的敌军直接倒撞下墙,不能当白浪之威。一声梆子响,箭矢如同暴雨般射来,而白浪马不停蹄只见长槊大刀拨打,竟无一矢能加于身。而白浪一头撞上营墙,长槊上劲气勃发竟然将粗木打制的营墙轰得粉碎。
之后便是破营之厮杀,白浪从营中打马而过,留下一条血肉走廊。身后他的部下蜂拥而入大砍大杀,白浪长槊寒光一闪,营中的军旗立柱直接被斩断,他击破后门冲向第二个营寨
眼前是败兵,身后是杀得性起的部下,白浪冲在第一个,眼前一重重的营寨无一座能挡住白浪一击。所击必破、所战必胜。已经有数员南安郡王麾下大将死在他马前。整个南安郡王的大营也已经摇动,败亡便只在眼前了。
果然是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南安郡王已经破胆,直接让亲卫护着他要渡河。便在此刻,大营崩了,数不清的勤王大军亡命奔逃,逃到河边却无路可走,被挤入河中淹死无数。也有攀上船的,但是上船人太多船翻了,其他船只能砍那些爬上船的士卒手指。
此情此景,宛如阿鼻地狱,南安郡王在河心的船上痛哭流涕,他持之以压制南蛮的大军今日就算是完了,虽然后方尚有五万余人,但是今日一败这士气就算是完了,再多人直面白浪大军也只是乌合之众。
“霸王之勇!霸王之勇啊......”船上诸将也是捶胸顿足痛悔不已。他们手里的本钱也赔光了,这一番大败能逃过河的十不存一,河水都快断流了——被尸体堵的。白浪损失轻微,斩杀勤王军过两万人,降伏万人。
至此,白浪威震天下,明眼人都认为白浪的这个朝廷怕是稳了。南方只能退守长江,依靠水军试试看能不能划江而治。北方已经不可能有扛得住白浪的势力,他多半是传徼而定。事情也正是如此,白浪命白彪替他继续往南推进直抵长江,自家带着骑兵北上,在山东稍作休养之后便过京城出关去辽东了。
他顺便将黛玉也带上了,至于宝玉?这等人就守着荣国府过日子吧——白浪没有剥夺四王八公的爵位,只不过夺走了他们的勋田,想要重振家声就老老实实出来做事吧——至少白浪新朝雅政还是有的,就是发工资及时而比前朝多多了。
然而宝玉包括整个荣宁二府的老少爷们能干啥?就算是新朝破天荒地开辟了女子亦可为官的制度,这两府里的女人也当不了啊——凤辣子这种属于见识短的,真的去了朝廷一样只能当小吏。
关外女直不善守城也不善攻城,唯善野战——过去便有女直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而白浪对此嗤之以鼻,直接率千骑与女直觉罗部两万精锐野战,打崩当面贼寇之后反手击破抄袭后路的伏军,追亡逐北。追杀千里,一日接战七次全胜,斩杀觉罗部汗王以下一万七千余人,冲入觉罗本部肆意杀戮,杀伤掠夺女直男女老少二十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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