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那双丰腴圆润、如同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大腿,则微微弯曲着向内侧收缩。每一丝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种柔美的弧度,让人不禁想要伸手触摸一下这细腻光滑的触感。然而,就在这样令人心醉神迷的美景之中,却隐隐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和不安。
她心里非常清楚,褒洪德同样心知肚明,此刻他俩正一步步地跨越着这座在当下社会被众人鄙夷和不齿的伦理高峰。然而,即便如此,那又能怎样呢?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世俗观念、道德准则都已被抛诸脑后。他们眼中只剩下彼此炽热的目光,心中只有一个强烈到无法抑制的欲望——想要把对方彻底拆解开来,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贪婪地吞噬掉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直至与对方完全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褒洪德此时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他那双原本应该温文尔雅的手,此刻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着,自然而然地垂落下来,轻轻地搭在了褒姒那微微颤抖着的纤细腰肢之上。
这一接触,就如同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炽热无比。然而,让人难以分辨的是,究竟是褒洪德内心深处本来就潜藏着如此狂野不羁的欲望呢,还是因为某种神秘药物的作用,才让他彻底迷失了自我。
正当褒洪德准备以一种粗鲁而又狂野的方式继续往下行动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褒姒终于再次张开了她那红润如春水般娇艳欲滴的双唇。尽管声音轻得几乎微不可闻,但其中所蕴含的羞涩与紧张之情却是清晰可感:“坏胚子……咱们……去床上……好不好嘛?”带着哀求和一丝仅剩下的理智。
褒洪德听闻此言,他那双原本就已被熊熊邪火所充斥的眼眸之中,蓦地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迟疑之色。然而这丝迟疑仅仅只是稍纵即逝,紧接着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臂,宛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将褒姒紧紧拥入怀中。而后更是毫无顾忌、大踏步地朝着客栈内那张简陋的木床疾行而去。
待到床边时,洪德小心翼翼且动作轻柔地将怀中这位千娇百媚的佳人放置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此刻,褒姒头上那顶鲜艳夺目、红艳似火的红盖头,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般引人注目。可是令人诧异的是,褒洪德对此刻近在咫尺的红盖头竟然没有丝毫想要去揭开它的念头。或许是因为他已然忘却了这个传统的仪式步骤;又或许是他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趣味,故意想要让这神秘的氛围多持续片刻。
此时的褒洪德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起来,仿佛一头刚刚捕获到猎物的野兽,正贪婪地嗅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诱人气息。他那宽大粗糙的手掌开始不安分地顺着褒姒那如羊脂白玉般滑嫩丰腴的大腿侧面缓缓游动而下,一直延伸至纤细修长的脚腕处才稍稍停顿下来。
躺在床榻之上的褒姒,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让人难以分辨这种颤抖究竟是源自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兴奋之情,亦或是出于对即将到来之事的恐惧和紧张心理。
褒洪德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微之处,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狡黠,直直地望向褒姒头上那块鲜艳的红盖头。透过轻薄的布料,他似乎能够感受到褒姒那双美丽的眼眸正在不安地躲闪着,同时还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
“阿姐,不是想坏胚子替你脱了绣花鞋吗?”
“自然满足阿姐的意愿。”
说完,他犹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扯下那小巧的绣花鞋,那粉嫩如婴儿般的白玉足脚,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毫无瑕疵地暴露在外。
褒洪德双手沉稳,轻抚着褒姒的玉足,另一只手亦未停歇,缓缓拂过褒姒炽热的脸颊,继而轻轻挑开脖颈处的一缕衣角。
褒姒只觉得内心越发的激动,玉臂抬起自然的勾住褒洪德的脖颈。
“阿姐…”褒洪德喘气,开口低沉的发问。
似乎是在征求褒姒的意思,也可能只是想要阿姐展开红润的唇角说出一句令他气血澎湃的羞涩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