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尚书的怒火与庆帝的“震怒”(1 / 2)

不远处,那座金碧辉煌的皇宫,今天仿佛有些许不同,还是那座金黄色的宫墙,每一个人各司其职,但这些人都感觉到了这宫里隐隐的有些不一样,今日若有人靠近这所宫墙的正中央,一定会从心底里感觉到寒冷。或许是那庆国的皇帝陛下出奇的“愤怒”。

吱吱吱吱吱吱……是轮椅滑动的声音,哐当,御书房的门开了,里面正传出争吵的声音,或许是那庆国的皇帝陛下被范尚书说的一个头两个大。

“陛下,陈院长与监察院第三处头目费老来了”门外传来小太监微尖的声音。“宣”庆国皇帝陛下今日的声音有些微怒。

没过多久,就有小太监推着陈萍萍,带领着费介来到御书房之内。

庆国的皇帝陛下一挥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礼。皇帝指着陈萍萍“你跟他说”。

陈萍萍双手推着轮椅的轮子一转,面朝范尚书。用微干的声音说道;“范闲没死”。范尚书微感惊讶,对着陈萍萍怒道;“你怎么知道范闲没死”。

“猜的”陈萍萍微笑地看着范尚书。范尚书大怒道;“你……你可别忘了,他是叶轻眉的儿子”。

“我一直没忘”。陈萍萍自去陛下的桌上取了一杯茶水润了一下自己枯干的嘴唇,缓缓说道。

“那你为何对范闲的生死当做儿戏”。范尚书怒道

“我没有当做儿戏,言冰云没有理由杀范闲”。陈萍萍缓缓说道

“可言冰云还是杀了,陈萍萍我告诉你,范闲若死,我定会大闹京都,让所有人都给闲儿陪葬”。

陈萍萍的眼光撇了一眼庆帝,见庆帝脸上已无怒色,知道庆帝心里已然很恼火。陈萍萍与庆帝这么多年的交情,早已知根知底庆帝的心态,往往是由有怒色之时,事情便不算严重,训斥一番便算了事。但怒色已消,脸上一片静寂,看不出喜怒,但这时应是已动了真怒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范建提到了叶轻眉。提到了他与那个女人的儿子。

“范建,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但你就相信我一次,范闲真的没死,叶轻眉的儿子没那么容易死”。陈萍萍喝了一口手里的热茶说道

而这时一旁的费介心里也很震惊,往常自己与他呆在一处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的称呼小姐为小姐,而脸上也会显现出极为纯真的笑容。为何在御书房他竟会称呼小姐为叶轻眉。这是小姐的名讳。

而这时,庆帝正好挥了挥手,示意费介与范尚书退下。这是旨意,二人不敢抗旨,走出御书房的房门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