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江夏对林少禹的态度真是让她心惊胆战,忙打圆场道:“哎呀,妹妹,你看你得先为太子殿下斟酒。”
江夏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不似刚才一副娇俏的样子,面无表情的为在场的其他三个人分别倒上了酒。有酒有肉,自然不能少了乐器助兴,还未江夏开口,林少禹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垂手拨弄着盘中的菜叶,道:“今日怎不见少铮你带着那宠妾一起?我到是记得她弹得一手好琴。”
江夏也不知这林少禹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然问起清墨,但看起来总觉得他不像对那晚的事一无所知,只静静的观察着他,不再开口。
林少铮倒并未慌乱,十分遗憾的口气说道:“是啊,清墨确实是弹的一手好琴,但是近日天寒地冻,她又怀有身孕,臣弟实在不放心让她在外走动。”
江夏心惊,清墨怀孕?难道不是因为手被折断才弹不了琴的吗?江夏一下子有点分不清这林少铮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只低着头,思索着他这样做的动机为何。
到是一直未曾出声的贺一棠,看了一眼垂着头的江夏,开口道:“这女子怀孕生子可是大事,少铮你可要多多照料好她,又是你的第一个孩子。”顿了顿,又道:“今日我出门匆忙,也未曾准备什么礼物,改日我备好礼,亲自给你送去。”
林少铮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道:“那少铮先谢谢舅舅了。”
贺一棠知道江夏心中的疑惑,也知道她必定想尽办法要去一探虚实,与其这样让她以身试险,还不如自己带着她光明正大的去打探一番,好让她心安。
林少禹只是挑眉看着在座的几个人,半晌才道:“真是可惜了!”
几人又闲聊了片刻,林少铮看了下窗外的天色,开口道:“皇兄,舅舅,天色不早了,清墨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好。”林少禹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