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棠抱着江夏没几步便走到了畅音楼的后院,踹开方才吩咐人准备了冷水的房门,将江夏和衣轻放在冷水中,转头对着苏觅说:“你候在这里,半个时辰后再让她出来。”
苏觅此时哪还顾得了尊卑有别,只感激的应道:“谢谢公子相救,但江夏毕竟是女儿身,这里有我一人就可以,还请公子在外等候片刻。”
贺一棠并无他言,转身离开,轻关上了房门。
门外,林少禹面露急色,正欲进门,便被贺一棠叫住:“林少禹~”
林少禹知道,这是贺一棠发怒前的征兆,方才的气焰全无,只问道:“舅舅,她怎么样了?”
贺一棠脸色微沉,道:“这次,你做的过分了。毕竟是个女孩子,这样毁人清誉实属不该。”
“是,舅舅。我只是想杀杀她的锐气,从未想过要害她失身。”
贺一棠见他面露悔色,只回道:“在冷水里泡上半个时辰便无大碍了。你在这里候着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林少禹知道祸是自己闯的,自然应该守在这里,便不再吭声。
索性江夏酒喝的不多,半个时辰左右,症状确实退去了不少,苏觅扶起江夏,帮她换上命人备好的干净衣物,在床上躺下。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向门外的贺一棠报个信,夜深露重,省的他一直在外等候。
门外贺一棠已离去,只剩林少禹站在围栏旁,见苏觅出来,便问道:“她如何了?”
苏觅错愕了片刻,回道:“回公子,江夏中迷药的症状已经退却不少,现在正在床上休息。”
林少禹听闻,直接掠过苏觅,长腿向屋内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