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只不过老天爷不收我。”

宁颜掩下伤痛，高傲的开口。

战夫人目光阴狠，“那个孩子怎么样？”

听战夫人突然提起小月光，宁颜心虚了一下。

“孩子？什么孩子？”

“你当年不是因为怀着孩子，所以用那个孩子讹钱吗？”战夫人音量提高，“不给钱你就打掉孩子，宁颜，你的心可真狠！”

战夫人说着，狠狠拍了拍桌子。

宁颜脸色苍白，一头雾水。

战家第一个孙子，就这么没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是谁跟战席城的母亲这么说的？

“谁告诉你这些的？”宁颜冷声问道。

因为生气，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谁说的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杀了我的儿子，杀了你的母亲，还有那个未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