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开车过来接我的时候，已是傍晚。</P>
母亲眉开眼笑，一个劲夸赞他生意做得好，能干。</P>
“行了，少拍马屁。这钱留下，我把人带走，你们写个字据。”</P>
“是是，应该的，应该的。”</P>
几人交头接耳一阵，随后楼梯上响起脚步声，门被踢开，老三叼着牙签，不耐烦催促：</P>
“怎么还没收拾好？真磨蹭！我还得赶回去打牌。”</P>
我也不恼，慢吞吞起身，关门，然后把手机递到他面前：</P>
“先看看再说。”</P>
他嘴里骂着脏话，眼睛看向屏幕，表情瞬间凝固。</P>
昨晚的过程，全是强迫，被一一记录。</P>
当林婶提及母亲身体无恙，我料到是个局。原本可以掉头就走，但还是不甘心，想看看所谓的亲人，到底能无耻到何种程度。</P>
原以为要的是钱，没想到却是人。</P>
回村前专门去买的摄像头，派上大用场。即使躲不过，也能留证，日后可以讨要说法。</P>
这不，还真的用上。</P>
老三软了口气，问我到底想干什么？</P>
“你和成国的事，别牵扯到我。”</P>
“就这么简单？”</P>
和有常识的人说话还是轻松的，他很清楚如果视频传出去，他会面临什么处罚。</P>
“放我走，给你一万。”</P>
本就是掉在钱眼子里的人，稍加思考，就知道这笔买卖不亏。</P>
“行，上车，带你去镇上。这视频……”</P>
“等我安全回到深圳，就删。”</P>
“成交！”</P>
我们下楼时，母亲正在和成国数钱。</P>
老三把欠条拍在桌上：</P>
“让你儿子签字，万一这妞跑了，我找他。”</P>
“老三，你放一百个心，她听话，不会跑。”</P>
“别废话，要么签字，要么钱我拿走。”</P>
成国拒绝签字，走到一边：</P>
“让我妈签。”</P>
母亲被怔住，心中虽极不情愿，但耐不住成国哀求眼神，狠狠心，落笔。</P>
老三看了眼，又让她按上手印，将纸张叠好，放进口袋。</P>
从村里到镇上不远，老三边开车边瞥向我：</P>
“看不出来，你还挺狠。”</P>
我没理会，扭头看向窗外。风景很好，但不想再回来。</P>
晚上去市里的车停运，不想花高价租车，我便决定现在镇上凑合一晚。</P>
老三找各种借口不想走，一直缠着我。大概是许诺的钱还没给，刚准备去Atm，他摇了摇手：</P>
“这样，再陪我一晚，不收你钱。”</P>
要不是顾忌还没离开，肯定一巴掌扇在他脸上。</P>
见我没答应，他继续说：</P>
“交个朋友，以后有事，哥罩你。”</P>
看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样子，我只能妥协。</P>
开好房间，他迫不及待办正事。我一整天滴水未进，早已饥饿难耐，便用力推开他，指指街对面夜宵摊：</P>
“先吃点？”</P>
他误解话中意，解着衣服，喘气说道：</P>
“放心，哥有力气，保准你满意。”</P>
说完，肆意将我拖到床上，任性发泄。</P>
良久，他心满意足说：</P>
“这城里呆过的妞，到底不一样！”</P>
见我饿的脸色发青，他口气软了些：</P>
“走吧！陪你去吃东西。”</P>
凌晨的炒饭摊，生意不错，很热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