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这是我送你的步摇,你戴戴看,可否喜欢?”
苏盈盈去金玉轩特意打了一对镶银步摇,上面的山茶花雕刻的栩栩如生,是钱若曦最爱的花,钱若曦曾说山茶花代表着谦逊,她希望日后的自己能够做一个文静谦逊的女子。
收到这对步摇,钱若曦满心欢喜,“苏姐姐送的,我自然喜欢,姐姐,快过来,看我的嫁衣好看吗?”
苏盈盈看着钱若曦眉目间都是喜悦,微微一笑,目光落至那件嫁衣上,这件嫁衣镶绣得花纹精致,布料也是一等一的绸绣,足以见得南宫世家的用心。
“这是益阳托了他姐姐给我做的,益阳说了,有朝一日他定会让我堂堂正正坐上嫡妻的位置,只是我觉得名分都是虚的,他若肯真心待我,我也只求能伴他左右。”
苏盈盈不知心里为何这般难过,仿若能看穿面前可人未来的日子,内宅的争斗远会消磨掉她的一切美好。
“你当真这般想?”苏盈盈问道。
钱若曦笑笑,去案台取来一叠诗文,“这些都是益阳寻常写的诗文,我喜欢读他的诗,从他的诗文里我总能看到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那是我的心上人。”
苏盈盈接过诗文,细细读了起来,她虽不精通诗文,但前世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些诗词之间多是伤怀,还有一腔抱负得不到重用的情绪,她心有疑惑,便问道:“若曦,这诗文可否借我一用,简儿近来也在读诗,我想给他看看,南宫公子马上要秋考,想来这诗文的水平定十分精益。”
钱若曦不疑有她,便将这一些诗文交给了苏盈盈,苏盈盈称过几日便还她,钱若曦也未曾放在心上,只说归还便可,不必过急。
二人聊了会天,苏盈盈见外头来了一群贺喜之人,便推说要去蜀香居一趟,随后便请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