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打算?”楚九歌将信放在桌上,问江河。
她虽挂了一个北王妃的名头,北王府的公务也由她处理,大事她也可以做决定,但北王府的实权掌握在江河手上。北王府的事皆是由江河在具体过问,江河不愿意让她知道的事,她就半点不会知情。
“全凭王妃做主。”江河低下头,避开楚九歌的眼神。
如若说,先前只是七分猜测,看到这封信,江河就十分肯定,困住北王的人是谁了。
那人,他认识且很熟悉。
那人,是他的旧主。
“我做主?我让你去与苏慕白交接,你能压得下军中那些人吗?”北王手下的兵,只听北王的。
北王让他们服从苏慕白的命令,他们会服从苏慕白的命令,但这并不表示,苏慕白要他们听江河的,他们也会听江河的。
“属下,压不住。”楚九歌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但江河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将答案说了出来。
他与苏慕白同为北王的心腹不假,但他大多数时候都在京城,极少去北域,虽有与军中将士接触,但他并不带兵。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楚九歌怀疑他了,他也确实值得怀疑。
是以,他不能,也不敢肯定的说,他压得住。
他要回答的笃定,只会显得他野心勃勃,但反之……
他要说自己做不到,又会显得自己无能,让楚九歌有理由,不让他与苏慕白交接。
这个问题怎么答都不对,但他又不能不答……
不得不说,楚九歌的通透,让他害怕。
“压不住呀?那就没有办法与苏慕白交接了。”如江河所料,楚九歌顺着江河的回答,将这件事定性了。
她,不同意。
“对方要你与苏慕白换,你说……他是什么用意?”楚九歌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