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紧紧抓住北海的手,注视着他,“我会陪着你的。”
“不,如果薄家真的针对我们的时候,你应该离开我。”
“我不。”
“听话,不是让你真的离我开,只是权宜之计,只是避开他们的锋芒,不要造成不必要的牵连伤害。”北海劝徐莉道。
“不,我不走,我就不信这世道能颠倒黑白,若真有那一天,善要被恶主宰,那我也将化身为恶!”徐莉的眼中晶莹未去眼神却坚定无比。
“傻丫头啊,我年前就怕你性子烈,怕你忍不住找薄家麻烦,所以我要你回家康复训练,其实这里那就不能训练了呢,你就不想想我今晚要交代你点什么?就非要死要活,一点城府没有。”北海也搂紧了徐莉的腰说道。
“你多说了,你们都要被薄家算计,那哪里还要想那么多做啥。”
徐莉刚刚已经置身于北海被薄家算计的脑补情节中,情急之下把北海说要交代几点事情早忘了个干净,她能做的就像古代侠士一样,一报还一报!
“我们被算计,只会身陷囹吾,财产有所损失,生命无虞,薄家算计我们,其根本目的也是为了挽回他们在政治场上所失去的信心,是要做给那般跟随他们薄家的人看得,是要重拾起他们的信心,我们就是薄家要训猴的鸡。而我要你帮我的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有几桩事要去分割下。”
“真的不会有生命之虞?”徐莉还是担心她所担心的。
“不会有。”这点北海必须给予徐莉肯定,不然她是无法继续冷静听下去了,而且,他觉得薄家即便疯狂报复,要罗列商人死罪是真不合情理的,把他们的财产和人身自由剥夺掉,薄家这些手段还是有的。
徐莉突然再次扑入北海的怀里,一头扎进了北海胸口,“怎么讨回公道”
“一定会的,时间上或许要久一点。”
“多久?”
“最多三年。”
“三年!这么长?”
“一晃就过去了,你好好的在,我就有盼头。”
“嗯…”徐莉的头在北海的怀里摩挲,轻声的应着北海的话,一段时间后,扬起脸,双眼有些微肿,注视着北海的脸,“告诉我你要交代我的事吧。”
“庆红集团和恒隆集团都是实业,很多生意是制造行业的,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房产的,这两个要抓点违规经商的小辫子不难,所以,庆红集团和恒隆集团薄家若展开打击报复,他们是很难幸免的,尤其是筱战哥,他性格和你很相似,眼里揉不进沙子,当力量不对等的时候,往往以为能鱼死网破,实际上会出现一边倒的对决,经商的商人哪里能和一个从新政权崛起就在朝中为管的家族抗衡,只有薄家没有倒台,我们加起来多够不上薄家的个,我担心恒隆收到的伤害只会在笑寒哥之上,而这一切的风向标就要看新年后笑寒哥的自由了,如果京城的力量不是观望,那么薄家一定会收敛,相反,京城如果所图不是蓉城的一池一地,那笑寒哥的事会助长薄家的气焰,也就会有接下去他们顺水推舟的勇气,他们会一鼓作气的收复他们阵营原本抱有疑惑的心态之人,况且在恒隆和庆红身上也可以狠狠的敲一把骨髓。相反对我们恒信德尔影响会小一点,我们在蓉城的所有动作在账目中是最能说明问题的,而且蓉城这边的账目是掌握在钟省长和我们善基金手里,清晰的付出是有财务数据做支撑证据的,而且,恒信经营的是金融业务,他要找我们恒信的麻烦就不是那么容易。”
“那如何去避免庆红和恒隆在经济方面的损失呢?”
“我已经和萧茵通过电话了,她明天到,我们先商量一个方案来,但在方案出炉之前,我自己的事需要你来保证帮我完成。”
“什么事?”徐莉知道这应该就是北海找他散步的真正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