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难追。”</P>
周旋末令利智昏,忘记了妹妹的提醒。</P>
……</P>
薄愿放和周旋末称兄道弟互道衷肠的时候,贺映琪气得浑身发抖。</P>
“钟省长,请问您是从哪里听来这些流言蜚语,这完全是污蔑,华北海还没有捐款呢就有这样的话流出来,政府怎么能以这样的谎言就去怀疑要为善的人,这不寒人心吗?”贺映琪气得嘴都哆嗦了。华北海拉了拉已经愤怒得站起身了的贺映琪,拍拍她的手背,“小琪坐下。”</P>
贺映琪看着钟省长对自己的愤怒并不为意,一副自有打算的模样,再低头看华北海,可以看见华北海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但他没有自己这样失态,还强忍着怒气,那华北海一定有话要说了。</P>
华北海还没有说钟省长却接着贺映琪的话题继续:“小琪,我理解你的愤怒,我也为小海感到被不平,但正因为小海已经接触过教育厅,现在小海又晾着教育厅,什么难听的话自然而然就会出来,可是正因为小海的捐款还没有到位,我们是没有办法为其正名的,所以才有刚刚的建议。”</P>
周晚萍待钟省长一说完就气愤的站起:</P>
“钟省长,北海没有和教育厅继续接触正是因为听从您的建议,北海也是希望通过您的支持才等待至此,这两天,北海也是通过专家现场去勘察和我们周家接触确定愿意为慈善项目付出更多的企业建立约定,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北海的正直和用心,作为朋友,我们不会对造谣生事的人放任不管,虽然北海还没有捐款,但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就是恶意,就是中伤,什么华北海捐款皆为其父贪污所得,什么慈善项目只是掩人耳目行洗钱之实,什么决不能让罪恶的资本裹挟最后的清明,什么必须严守学校的阵地,他们想干什么?我们无法用自由言论为他们的罪恶洗脱罪名,政府既然同样为北海感到不公,那么岂能坐视不管,这里不是法外之地,一切皆法,钟省长您告诉晚萍这话谁说的,我周晚萍出了这扇门就去报警,就跟这样的造谣者杠上了!”周晚萍一副江湖气十分霸道。</P>
“什么意思,你们想要钟省长做难,钟省长好意将难处告诉你们,你们倒是将钟省长一起怨恨上啦?”坐钟省长边上的纪委雷鸣主任脸色拉下来非常的不好看。</P>
只见钟省长同样拍着身边的雷鸣:“你看看在座的,年轻人听到如此难听的气血方刚哪能不生气,小周我理解你为朋友仗义执言的豪气,可是,我们要出手教训造谣者可不能仅仅道听途说,这事不急,可以让子弹飞一会,等小海落实资金,我们回头收拾还来得及,这一定还小海一个清白,小海,你对我们刚刚提出项目由政府出面全面负责意下如何?”</P>
钟省长把刚刚贺映琪和周晚萍过激的情绪拉回要讨论的主题。</P>
“小海,我再强调一点,如果政府接手项目,其中小海你提出的基建队伍的参与度完全可以听你原来的计划书中所想,这是你可以放心的,这样工程的质量也是会得到基本的保障,我们政府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们要踏实的去做好这件事,我们现在要集中火力把心怀鬼胎的教育厅排除在外。”钟省长看着华北海表态。</P>
“……”</P>
钟省长看着沉默的华北海很有耐心留给了华北海足够的时间思考。</P>
“钟省长,北海没有想到事情比我预想的复杂的多了,是的,北海和钟省长一样认为教育厅的反对心怀鬼胎,”华北海说到此处停了下来,仿佛在重新组织语言。</P>
但大家心里同时跳出的是华北海欲言又止藏在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里,不言而喻钟省长这里同样藏着小九九。</P>
这就是权力的傲慢!</P>
华北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北海没有找钟省长,教育厅提出这样的建议华北海压根考虑都不会考虑,北海之所以找钟省长就是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按质按量的完成工程,我怕教育厅不能体会北海的心,不能如我所愿,我也不在乎别人误会我,污蔑我,威胁我,我只是担心孩子们的安全,我不想孩子们去冒险,我不是为了自己博个好名声,更不是所谓替自己洗钱,我只想在这个慈善项目里尽最大努力去做好,去尽快完成,可以让我放下心里的那块石头,所以,项目的掌控仅是为了质量和时间,北海一定要亲自把关,北海所求之事唯此耳。现在,北海提议,也是最后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