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走到瑕月身前,蹲下道:“但是她帮奴婢,一定有目的,奴婢听闻,皇上最近去景仁宫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主子,您可得防着点啊。”
瑕月轻拍着她的手道:“本宫心里有数,你啊,好好顾着自己的婚事就行了,不必担心本宫的事。”
知春皱着鼻子道:“若是没了舒嫔与魏常在,这宫里就真是太平了。”说罢,她又道:“主子,再再日子,再有一个月,魏常在就要生了,一旦她生下孩子,皇上怕是会封她为贵人,咱们得赶紧想个办法啊。”
瑕月轻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本宫这段日子没有想过法子吗?但魏静萱复位之后,行事极为小心谨慎,就连本宫也寻不到下手的机会。”
阿罗凝眸道:“不止如此,她还处处讨好,皇上对她虽说不上好,但与以前相比,已是变了许多。”
知春摊手道:“那怎么办,就由着她生下孩子,成为贵人吗?若她胃口止于此也就罢了,可明显不是。”
阿罗想了一会儿道:“如今只能慢慢再寻机会,过于急燥反而会给她反客为主的机会,这个女人的心思,绝不会比愉妃浅。”
知春无奈地道:“也只能这样了。”
在他们说话之时,弘历正在慈宁宫与凌若言语,前者拧了浓黑的双眉道:“皇额娘,当真有这样的事?”
凌若捻着手中的拂珠道:“不错,朝中几位元老都曾与哀家提及过这件事,让哀家与皇帝说说,不知皇帝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