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沉默良久，老者认命了，神情落寞的离开了林一凡的精神之海出现在林一凡面前，此时老者的身影显得更加黯淡了“是老夫鬼迷心窍了！”

“小家伙，上来！”老者漂浮着上了祭坛。

“什么交易？”林一凡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选择相信他，跌跌撞撞的跟着老者爬上祭坛。

“老夫观你魂力深厚，符道天赋绝佳，你奉老夫为师如何？”老者语出惊人，前一秒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下一秒就要收人为徒，林一凡脑袋有点混乱。

“在老夫的指导之下，你成就符圣不在话下！”老者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此子魂力如此深厚，天赋更是远胜于我，收他为徒，待他成圣，那我肉身便也有了着落。”老者暗自思索。

“符圣？为何不是符神？”林一凡感到诧异，这老家伙吹牛也太低调了吧。

“呵，成神？小家伙不知天地厚！”老者哑然，看了一眼林一凡认真的表情略感好笑，老者灵魂飞高，作仰天状，长叹了一口气

“唉～万古之后便不可成神了啊！”老者摇了摇头满是落寞。

“想老夫当年亦是如你这般心比天高，百年成圣，耗费数千年时间却始终摸不到成神的契机，我们的世界天道有损啊！”

“这还是个老怪物啊！我得更加小心了！”林一凡听着老者的自言自语，心里对老者更加忌惮了。

“天道有损？”林一凡讶异。

“没错，天道有损，万古之后不可成神！”老者转身贴近林一凡盯着他的眼睛，极为认真的说道“你奉我为师，我可让你成神！”

“你自己都没办法成神，怎么让我成神？”林一凡赶紧后退一步，差点没站稳摔倒。

“你以为老夫为何会身死于此？”老者再度转身背对林一凡。

原来当年老者耗费几千年时间，跑遍大陆终于发现了一条成神之路，于是前往东境生命禁地寻找成神的契机，却没想到自己的仇敌得到了消息，将老者打成重伤，还逼进了禁地，若非禁地阻隔，老者可能早就魂飞魄散了。

“原来如此！”

“怎么样？要不要奉老夫为师，虽然我没办法夺舍你，但若想杀你还是轻而易举的。”

林一凡没有怀疑老者的话，哪个老怪物能没有一点底牌。

“既然是交易，那我需要做什么？”林一凡很冷静，并没有因为老者画的大饼和威胁而丧失理智。

“老夫只有三个要求，第一个，诚心奉我为师，第二个，待你成圣，帮我炼制合适的肉身，第三个，帮我报仇。”老者带着期待的看着林一凡，他有把握，林一凡必能成圣。

林一凡犹豫良久，反复揣摩，他能感觉到老者并非恶人，自己也需要强大的实力复仇，他没有狂妄到认为只靠自己一个人便能对抗整个佣兵联盟，老者的要求也算合情合理。

其实老者心里也有担忧，但是他不得不赌。

“师傅在上，徒弟林一凡拜见！”最终林一凡还是跪倒在地，行了拜师礼。

“好！好！好！为师一生无子，更不曾收徒，如今你便是为师开门大弟子，为师尊号凌云子，必将竭力教你成圣，成神。”凌云子伸手扶起林一凡，情绪稍显激动。

“谢过师傅。”林一凡再次拜谢凌云子，心中忌惮稍减。

“你把这条项链戴好，今后为师便藏身于此。”老者控制骸骨上的项链飞向林一凡，然后化作流光进了项链。

“师傅，当年害你的仇人是谁啊？”林一凡戴好项链，好奇的对着旁边空气问道。

沉默良久，项链传出声音。